七姨太坦陈,关禹送给玉醐的那些珠宝首饰果真是她打赏的,不成想关禹却将一个包袱皮裹了这些宝贝离开孙家去了玉家,七姨太听说后知道他是送给玉醐去了,心里有气,气关禹吃里扒外,于是就将他告到衙门,说他偷盗。
虚惊一场,虽然有些荒谬,好在七姨太认错及时,又经过玉耕儒替她求情,巴毅就饶恕了她亵渎律法之罪。
玉耕儒之所以肯替七姨太求情,是不想父女两个在蒙江树敌。
一场闹剧收场,各回各家。
乔迁之宴也随着这场闹剧而散了,玉醐同父亲回到家里,见更深露重,亲自打发父亲安置,然后才回到自己房里,璎珞在给她扫炕铺被,初七端了洗脚水来,玉醐往炕沿坐了,初七蹲下给她脱鞋,刚碰到她的鞋,她突然哎呀一声。
唬的初七手一抖,仰头看她:“小姐,我弄痛你的脚了?”
玉醐并不回答,下了炕就走,才搬来,家里的男仆仅限于门子一个,剩下的便只有初七和璎珞两个丫头,璎珞临时担任了厨子,初七负责清扫庭院,皆是身负数职,所以她想喊人备马,方知道无人可用,自己往后面的马厩,迅速将那马了鞍子套了辔头,然后翻身去,从后宅跑到大门口,马蹄急促,只吓得门子以为官兵又来了,待出了门房见是她,愕然问:“小姐,你这是?”
玉醐无暇解释,只吩咐:“开门!”
门子见她急三火四的,也不敢赘言,慌忙将门打开,玉醐拍马冲了出去,一口气跑到孙府,费了点周折才将关禹喊了出来,甫一见她,关禹也愣了:“咋地了?”
玉醐情急下直接跳下马,不想自己骑术不精,顿时崴了脚,新伤引出旧患,痛的额头冒汗,拉着关禹小声问:“次你说七姨太让你送货,是往什么地方来着?”
次?关禹懵怔的看着她:“我想不起来何时对你说过这话。”
玉醐急的火房似的,气道:“别管何时说的,你只告诉我七姨太让你送货一般都往什么地方。”
关禹道:“碾子沟,怎么了?”
玉醐茫然四顾:“碾子沟在什么方向?”
关禹又问:“到底怎么了?”
玉醐知道若无关禹带路,恐自己很难找到目标,只好据实讲了:“我让你留在七姨太身边,是想查一查朱财升的事。”
关禹点头:“可是朱财升已经死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查到。”
玉醐道:“可是七姨太还活着。”
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