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也不进宫。”
玉耕儒挨着炕沿坐了,心疼的看着她:“爹知道你的心思,因为你娘,你恨皇,假如皇执意召你入宫,你是不能抗旨的。”
玉醐一阵沉默,随后望了望父亲,泪眼朦胧道:“那就恕女儿不孝,不能给娘养老送终。”
玉耕儒一惊,急急道:“不准乱来!”
突然有敲门声,玉耕儒便问:“谁?”
外头的巴毅轻声道:“听说玉醐醒了,我来看看她。”
玉耕儒起身去将门打开,对着巴毅微微一笑:“将军来了,刚好我要去给醍醐煎药了,麻烦将军帮我照顾一下。”
巴毅点了下头走入房内。
玉耕儒寻了借口出去后,反手将门关。
巴毅就往炕前走去,炕的玉醐听见他方才同玉耕儒的交谈,等他到了炕前,只问了句:“你还好吗?”
玉醐绷着绷着,在这个人面前,终于没有绷住,泪儿滚落,一侧头,怕让巴毅看见。
只是巴毅已经感知出,轻声道:“别哭,一切有我呢。”
玉醐哽咽着:“他是皇,将军能奈何?”
巴毅微微一笑:“皇是英明圣主。”
玉醐心里骂他愚忠,嘴只道:“这件事将军未必能同皇讲明白。”
巴毅回身去水盆边拿了手巾来递给玉醐,他心里亦是没有把握的,却不愿当着玉醐说,安慰着:“会讲明白的。”
他如此笃信,玉醐心里轻松了些许,擦干净眼泪,就抛开这个话题,去说李青若了,据查,李青若在镇不仅仅有药房,还有寿材铺子和卖家什的铺子,只是那两个铺子生意清冷,若换了一般人早该关门大吉,李青若却将这种局面维持了下来,仍旧有伙计照看着铺面,且不是一个两个伙计,玉醐怀疑,那铺子有蹊跷。
巴毅听了之后道:“你身有伤,这些事先别管了。”
玉醐忽然又将话题转了:“李青若倒是不必担心,即使有问题,也只不过是私下偷着买卖药材,倒是官彧,听璎珞说,怜香那晚说过,官彧似乎了解太多的事,按理他才来蒙江任,没道理知道我的前前后后,所以我怀疑他是在故意查我。”
巴毅一笑:“他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醐神色凝重:“如今他也给皇赐婚了,我倒不怕他来纠缠我,就怕他对将军不利。”
巴毅顿了顿,问:“何以见得?”
玉醐已经撑着下了炕,扶着炕沿稳住自己,又拢了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