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日的围着我喊哥哥,所以她突然走了,这心里说不什么滋味。”
玉醐很是纳闷:“兰香年纪轻轻,之前也没听说有病症,怎么会突然没了?”
巴毅道:“毒杀其夫,后自缢而亡。”
玉醐愕然:“他们是新婚小夫妻,不该恩恩爱爱么?”
这只是常理,具体发生了什么巴毅也无从得知,母亲的家书并没有详细说明,只告诉他兰香走了,好歹与他称兄道妹一场,所以知会巴毅一声,玉醐的疑惑也正是巴毅的疑惑,皱眉道:“详情我亦不知,等皇回銮之后,我回吉林乌拉便知晓了。”
玉醐总觉着这事或许与瓜尔佳老夫人有关,又不便直言,既然不是巴毅自身的问题,她也就放心,因为即日康熙就要回銮,她随行,父亲也随着回去京城的家里,蒙江还有一摊子事需要料理,比如这座宅院,玉醐便告辞出来,去了玉耕儒的住处。
至于如何料理蒙江的事,玉醐同父亲商量,这宅子先搁着,留下几个仆从看管,京城之事波谲云诡,一旦再来蒙江,也有个落脚之处。
玉耕儒同意,但需要把收购来的药材出手,好歹是一笔钱。
玉醐道:“这事您就甭操心了,我今晚约了老客谈价钱,谈妥了,立马出手。”
玉耕儒叮嘱她:“就要走了,别计较价钱,差不多就出手吧。”
玉醐点头:“我晓得。”
又同父亲商量了其他事情,诸如仆人的遣散,留下谁看管宅子合适,等等。
事无巨细都想到了,也都安排妥当了,她从父亲房中出来,便喊人备车,同关内来的那个老客约好了在老曹家酒肆见面,因为初七嫁了达春,璎珞又得了康熙的首肯,是要带进宫里听候太皇太后发落的,所以玉醐身边已经没有个近身丫头了,想着横竖要进宫了,也不必再擢升其他丫头,遂独自一个人坐车来到老曹家酒肆。
晚饭的热度还没有散去,酒肆里人声鼎沸,为了方便,玉醐特特换了男装,在柜前知会了店里的伙计,径直往后面的雅间去了。
此酒肆前面为散台,后面是雅间,中间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分隔,在路过那个小院子时,有人迎面而来,黑灯瞎火的,玉醐只以为是店里的客人,等从她身边经过,她突然感觉此人有些面善,细想下猛然想起是康熙身边的侍卫阿猛,当然她并不知道阿猛的名字,只记得在康熙左右见过此人,因为不常在康熙身边出现,也就变得神神秘秘,玉醐奇怪,圣驾在玉家呢,他来酒肆作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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