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没有,只你们一些戈什哈,会不会是你们中有人背叛了将军?事发之前都有谁去过?”
达春欲言又止,踌躇再踌躇,最后小心翼翼道:“事发之前,只有我去过,将军说过,我去之前……”
舔了下嘴唇才道:“玉先生也去过。”
玉醐听得有些心不在焉,淡淡道:“我爹同将军是老朋友了,经常去他房里,且那是我的家。”
说完眉头突地一跳,猛然看向达春:“你什么意思?”
达春脸色极不自然,解释道:“我的意思,当时只有我和玉先生去看过将军,所以那个将玉佩偷放在将军枕头底下的人非同一般,也说不定是江湖高手呢,听说那些江洋大盗都善于飞檐走壁。”
玉醐凝视他:“不对,你不是这个意思。”
达春陪着笑,急于证明自己:“姑娘别误会,我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玉醐假意怒道:“你敢怀疑我爹,当心彼此没得朋友做。”
达春讪讪笑着:“不会,我怎么会怀疑玉先生呢,是我不会说话,唐突了。”
玉醐也笑了,终于撂下这件事,说起其他,达春才如释重负。
在玉家用罢了晚饭,又吃了一杯茶,达春才起身告辞回到自己家里。
他的府邸不大,但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有个安身之所,已经不错,而今他又是二等侍卫,家里自然有丫头小子媳妇子并老仆们,他在侧门下了马,门的小厮过来接过他的马鞭子和缰绳,他问:“夫人呢?”
虽然同初七成亲是逼不得已,初七却已经成了他名义的夫人,仆人们都这样称呼初七,他也就随着叫了过去。
门子答:“夫人今个很老实,没有出门。”
做了官夫人的初七,没有一天老实过,每天都是早离家晚回来,因为家里实在是闷,达春忙于公务,她同那些丫头媳妇子并老婆子们没什么话可说,还不如去街顽呢,所以三天两头达春下了值,她还未回家,是以达春才问。
听说她在家呢,达春倒有些纳闷,没有像往日一样回家就钻到书房,也不看书,在书房自斟自饮,然后就和衣而睡。
所以,他与初七,只是挂名夫妻。
今个他没有去书房,而是来到卧房,初七正在房中大吃大喝呢,一铺炕都是美食,达春进来时感觉脚下有点硌,俯视见地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瓜果皮,他蹙眉道:“你再这样吃下去,今年过年咱们家就不用买猪杀了。”
他是习武之人,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