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人已经成亲了。”
官彧道:“我也听说玉小姐重病,现在看,像是大好了。”
玉醐心底一惊,恐他有其他念头,比如密报给康熙,忙应景的咳嗽起来,叹道:“哪里就好了呢,今儿出来,还不是因为许久没有给母亲扫墓了。”
官彧这才发现一旁侍立的盈袖臂弯中挎着个篮子,想必是装香烛等物之用,作势安慰玉醐几句,玉醐不以为意道:“都过去那么久了,烧些纸钱,也不过是尽一下儿女的孝道。”
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了一会子话,玉醐便推说身子不适告辞离开。
她甫一走,官彧也同纳兰容若道别:“舍妹云衣嫁了瓜尔佳大人,也不知道婚后过得如何,我想去探望她。”
纳兰容若拱手相请:“子渊自便,我也刚好有事。”
彼此分开,官彧出了茶馆喊过长随润墨,往后头马厩牵了马出来,他翻身去就追,一口气追玉醐,将马头横在玉醐的车前,赶车的老仆吓得急忙勒住缰绳:“吁……”
见车突然停下,盈袖一把掀开车幔,刚想问车夫怎么回事,却见官彧笑意盈盈的从马下来,盈袖闪入车内,悄声对玉醐道:“小姐,是官大人。”
玉醐曾经同官彧定亲过,盈袖焉能不知道此事,所以见官彧追了来,便觉出不妙。
玉醐皱皱眉,暗自嘀咕,他来作何?晓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因在蒙江时那祥瑞一事,让玉醐对他毫无好感,又因为窥破他同怜香的私密,更加不喜欢这个人,略一沉吟,掀开车幔的一角,淡淡道:“这么巧,又遇到官大人了。”
官彧丢开马缰绳来到她的车前,满面春风道:“请玉小姐移步,我有几句话说。”
玉醐不动,只道:“官大人有话在这里说吧,你我之间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官彧见她不肯下车,便凑近了,身是水蓝绸的长衫,一顶瓜皮帽,如此平常的打扮,只因他样貌清峻骨骼清奇,又带着几分女相,玉树临风光彩照人,一贯的文质彬彬道:“玉姑娘不是进宫了么,怎么又住在家里?”
玉醐也不知他安的什么心思,只能如实道:“进宫就不能出来么,我病了,不宜再住宫中,这事官大人是知道的。”
官彧点头又摇头:“玉小姐病了我知道,但不知道……”
下面的话没敢直接说出口,毕竟涉及到当今皇,他奇怪的是,康熙将玉醐带进了宫,怎么会放她出来,不敢直言,只能拐弯抹角道:“皇对玉小姐赞誉有加,亲赐马褂,书药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