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私事,想苏麻喇姑虽然年迈,也总归是个女人,玉耕儒便寻了个由头出去了,这个时候苏麻喇姑才道:“我想问问玉姑娘,进宫给姑娘驱邪魔的那个堂头和尚,可有说林先生埋在何处?”
她这话问的玉醐微微有些意外,她之前还是一副往事已矣的淡然,今个却为了此事出宫,玉醐摇头:“这个奴才没有问,不如改天我去一趟寺院,替大姑姑问一问那个老师父。”
苏麻喇姑笑容可掬道:“不必这么麻烦,既然不知道就算了,不过以后你甭在我面前奴才奴才的叫着,你我之间很是投缘,既然你叫我大姑姑,我就认了你这个侄女儿。”
玉醐再次意外,当即跪在地郑重磕头:“侄女儿见过姑姑。”
苏麻喇姑拉起她:“好孩子,至亲之人,无需大礼。”
彼此相携,同在炕坐了,苏麻喇姑装着很随意的问:“而今巴大人也同云衣公主大婚了,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其实万岁爷对你是真心实意的,这个我看得出来。”
巴大人,即巴毅,满人习惯称谓是丢开姓氏,而以名字开头一字为首。
玉醐勉强一笑,满面苦涩:“姑姑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为了瓜尔佳大人才不肯答应皇的,而是为了我的母亲。”
苏麻喇姑一惊,随后微微颔首:“难为你了,其实巴大人也很让人惋惜的,一个玉佩,失去了爵位和官职,这事可是天下震惊。”
轻而易举的,将话题引到玉佩。
玉醐轻叹:“那玉佩真的是苍狼送给我的,根本不关他的事。”
苏麻喇姑试着将话题引申:“你当时真不知道那玉佩是反贼的信令?”
玉醐颇显无奈:“我不认识蒙古人的字,曲里拐弯的,还以为是画呢。”
苏麻喇姑又问:“既然是信令,同普通的玉佩该有所不同的,你没发现其他哪里有异吗?”
玉醐摇头:“我当时只以为苍狼是为了报答我救了她的恩情,送那么个劳什子给我聊以感谢,没想太多,随手放了起来,只等我目睹苍狼给人杀了,忽然想起那玉佩来,再一找,玉佩不翼而飞,后来将军他就出了事,我是说瓜尔佳大人。”
苏麻喇姑又换了几种方式来问,最后发现玉醐确实对那玉佩茫然不知,也就作罢,天渐渐黑了,想着宫门马要落钥,便同玉醐告辞出了玉家回了宫。
她一走,玉醐便到书房去找父亲,简单说了苏麻喇姑来坊的目的,玉耕儒听了若有所思,半晌嘀咕道:“苏大姑姑为人一向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