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这是气极又不好发作的表现,淡淡一句:“请杜先生过来。”
侍卫道了声“嗻”,转身出去,未几,那位在茶楼同常宁一道喝茶的杜先生就给请来。
此人全名杜斯夫,读书人,中过举子,后来会试名落孙山,机缘巧合结识了恭亲王常宁,常宁欣赏他的才华,遂招来府里做了清客,平素陪常宁喝喝酒谈谈天写写诗作作画,哄主人家开心,谋个一日三餐,相伴久了,两个人虽是主宾,却成了朋友。
他进来后,先给常宁请安,且行的是大礼。
常宁指着地的尸首问:“老杜,你来过?”
杜斯夫似乎才发现状况的样子,骇然一惊,点头:“奉王爷之命前来审问刺客。”
常宁哦了声,再问:“这个臭丫头可交代因何要杀本王?”
杜斯夫摇头:“她嘴紧的很,一直没能撬开。”
常宁意味深长的笑了:“是她嘴巴紧?还是你根本没有审问?”
杜斯夫忙道:“王爷有旨意,在下断不敢怠慢,这丫头又臭又硬,什么都不肯招,问的急了,她竟然拳脚相向,差点打了在下,是以在下只好作罢,想等王爷回府再想法子。”
说完,忽而皱眉看常宁:“王爷这个好生奇怪。”
常宁冷笑着:“非是本王奇怪,老杜,你如果见了本王像往常一样,本王还真就不想怀疑你,多久了,你从来没有这样给本王行过大礼,今儿,是你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做贼心虚?”
杜斯夫大惊失色:“王爷何出此言,有外客在,又是这样的庄重场合,是以我才给王爷行大礼。”
常宁干笑两声:“本王知道你伶牙俐齿,说不过你,咱们来点实惠的。”
说完,常宁喊人取了他的马鞭来。
玉醐看那马鞭,比普通的马鞭长,且长的有些过分,玉醐暗暗猜测,这或许不仅仅是马鞭,而是恭亲王的兵器。
正此时,常宁手握马鞭,朝战战兢兢的杜斯夫抽了过去,然后听一声惨叫,杜斯夫的脖子便开了道血口子,常宁凌然道:“爷我给你留下这张脸,你从实招来,否则,莫说你的这张脸,你的命都不保。”
杜斯夫手捂脖子,血已经从他的手指缝洇出,他也是养尊处优之人,在王府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清闲日子,何时得过这样的遭遇,疼得一张脸都扭曲了,惶然道:“王爷要我招个什么呢?”
常宁道:“你自己个儿的事反倒来问本王,行,本王问你,这臭丫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