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犹如耄耋将至,晓得他是舍不得女儿,盈袖轻声一叹,希望玉醐此次能够成功逃脱,并一生平安无恙,如此,玉耕儒才能好过些。
回到房内的玉耕儒,重新拿出玉醐托纳兰容若交给他的那封信。
彼时他正在家里歇晌,门来禀报,说是有位纳兰大人前来拜访,玉耕儒起初以为是纳兰明珠,还惊诧自己都已经归隐,明珠还拉拢自己作何呢?
可是人都来了,不好不见,于是喊丫头服侍他更衣洗漱,去前面的厅堂一见是纳兰容若,更诧异,只等纳兰容若将玉醐的信拿出来给他。
玉耕儒当着纳兰容若的面将信打开,阅过之后笑道:“这孩子,我人也在京城呢,她还不放心。”
纳兰容若道:“玉小姐孝顺。”
玉耕儒欣慰的笑着:“此一女顶十子,我心甚安。”
说着将信放在条案,同纳兰容若说些其他的闲话。
彼此吃了一盏茶,纳兰容若盯着那信看了看,终于在临走时忍不住提醒玉耕儒:“为了这封家书,玉小姐可是费了不少气力,连慈宁宫的凝碧姑娘都劳动了,在宫门口又遇到几位娘娘,差点给她们搜了去,总算是有惊无险,这封信可真算是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了。”
玉耕儒听出他话里有话,愕然看他:“大人!”
纳兰容若淡淡一笑:“玉先生好好看看吧,我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送纳兰容若离开后,玉耕儒拿着信急匆匆回了书房,左看右看,没发现特别之处,可是纳兰容若的话分明在暗示什么,且玉醐真的只是想安慰他一下,一封家书,也不必躲躲藏藏,费尽心机的送出来。
所以,玉耕儒知道这信是有秘密的,可是一时间猜度不出。
就这样拿着信研究了几天,终于,那一天他正在看信的时候,盈袖来回他一些日常琐事的安排,玉耕儒自己没能研究透彻这信的蹊跷处,就故意将信摊开在桌子,盈袖果然看见了,扫了眼又赶紧把目光挪开。
玉耕儒道:“这孩子,担心我惦念她,托人送了封信。”
盈袖眸色如迷雾,微微笑着:“小姐可真是孝顺,只是我就闹不明白了,小姐这信也不过寥寥数语,怎么写了这么一大张纸呢。”
玉耕儒听了她的话,猛地再去看那信,发现字与字之间空隙非常大,几日来琢磨不明白的秘密,却在盈袖一句话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了。
等盈袖离开,玉耕儒赶紧取了纸媒儿将信点燃,只等烧尽,那纸还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