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玉醐正待问个详细,刚好此时门外头有人喊玉醐:“钱兄弟!”
初七还当自己是玉醐的丫头呢,接过话道:“找错地儿了,这家不姓钱!”
玉醐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现在姓钱。”
出了房门,见是本村的老羊倌冯五,常来常往的,她恭敬道:“五爷有事?”
冯五手往胳膊上挎着的柳条筐里一抓,拿出来用草捆着的刺嫩芽递给她:“没啥好玩意,给钱兄弟你加道菜。”
玉醐接了在手:“三天两头给我送菜,怪不好意思的。”
冯五却无限感慨:“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我那老婆子,若不是钱兄弟你妙手回春,早两腿一蹬见阎王了,给你钱你又不要,这些菜都是我放羊时顺手采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咱们穷人,勉强当菜吃,那些财主老爷人家才不吃呢,人家都吃西百米白面大鱼大肉。”
玉醐道:“我喜欢吃野菜。”
冯五笑了,满脸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向她告辞:“那我走了,我那老婆子等我回家吃饭呢。”
玉醐点头:“五爷您慢走,我不送了。”
冯五挥挥手:“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该歇着了。”
玉醐转身回到房内,初七已经将窝头和鱼汤全部吃干净,打着饱嗝问:“小姐你隐姓埋名了?”
玉醐将刺嫩芽放在炕上,点头:“这样方便些。”
初七这才发现玉醐穿着男装呢,道:“我听那老爷子管你叫兄弟,可是小姐你实在不像个男人,这些日子,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呢?”
玉醐淡淡一笑,没等开口,外头又有人喊:“钱兄弟在家吗?”
听着不像是方才的冯五,初七跑到门口去看,天已经擦黑,一壮汉踢开歪歪扭扭的柴门走入院子,叉腰等着房里的人回应。
初七见状忙跑回来,悄声道:“小姐,来者不善。”
玉醐晓得外头的人是谁,冷冷一笑,走出去问:“张大栓,你又来作何?”
不知为何,那个壮汉见了玉醐,方才的气势汹汹瞬间换成嬉皮笑脸:“我是来给兄弟你送礼的,不是来闹事的,上次你一指头捅得我差点没了命。”
说着从将腰上系着的一只野鸡解开,双手捧着递给玉醐。
玉醐淡淡一笑:“刚好家里来了客人,谢了。”
说完转身就走,不管外头的人走还是没走。
初七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