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巴毅,你何苦这样着急,当下道:“我等草民,嫁娶之事,怎敢劳动公主费心。”
言语中,透着不屑。
官云衣好性子的莞尔一笑:“你别急着回绝,我还没说给你说的婆家是谁呢。”
玉醐斩钉截铁道:“谁都不嫁。”
官云衣脱口道:“是额驸。”
玉醐愣了愣,随即道:“更不嫁。”
官云衣眉头一挑,不知是惊讶还是惊喜,总之大感意外,问:“为何?”
玉醐道:“额驸已经娶妻,便是公主你,我嫁他,只能做妾,我虽然是草民,却从未打算给人家做妾,莫说额驸,当初皇怎样,我就是不肯为人做妾,也才不肯进宫的。”
官云衣似信非信,觉着玉醐或许说的是气话,也或许是当着她的面不好意思点头,劝道:“皇是皇,额驸是额驸,你同额驸之间的事,我多少知道,正因为觉着你二人实乃不易,这才想成全你们。”
玉醐冷冷一笑:“公主真乃贤妻,多少女子,生怕自己的丈夫纳妾,公主却主动为丈夫纳妾,还亲自做媒,不过公主你想错了,我同额驸的过往之事,也只是我曾经做过额驸手下的马官医官,并无其他。”
官云衣听她带着嘲讽的意味,叹道:“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是真心想成全你同额驸的,若是你们之间没有感情,额驸何必冒死辞官,又追来蒙江,还不是为了你。”
玉醐从容道:“那是额驸的事,不是我的事。”
官云衣并不信她的话,继续劝着:“昨晚你出了事,我瞧额驸可是急得不行,既然两情相悦,你现在也是自由之身,只是恕我不能将正妻之位交出去,因我是公主,倘或公主给人做妾,你觉着皇和朝廷,会视若无睹么,所以委屈你做妾,以后我断不会以公主之尊和正妻之尊来刻薄你。”
玉醐并不领情的讪笑:“公主是皇亲国戚,吃着俸禄,可是民女还得开铺子做买卖养活自己,这时辰不早了,我得去铺子照应了,公主请回吧。”
下了逐客令,红藕怒道:“玉姑娘,你好大胆,即使额驸喜欢你皇宠爱你,你也别忘记,你面前坐着的是公主千岁。”
狗仗人势,玉醐轻蔑的一笑:“这位姐姐你也别忘记,这是我的家,公主怎样,也不能擅闯民宅。”
红藕气得用手指她:“你!”
官云衣喝止道:“大胆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既然玉姑娘忙着去开店,咱们走吧。”
红藕便过来同青葱一起搀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