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玉醐实在是有了经验,指头一戳,击中对方的期门穴,于是,那人四肢绵软,她掉在地,那人也倒在地。
玉醐爬起细看对方,不认识,但见他的样貌不俗,眉眼间还有丝正义感,玉醐犹豫下,救醒了他。
此是路边,雨夹雪噼里啪啦,醒来后那人愣愣的看她。
玉醐问:“你是谁?为何劫持我?”
那人琢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直言:“我叫苏俊卿,至于为何劫持你,是因为你做了天理难容的事。”
玉醐懵然不懂:“你我并不认识,我又哪里得罪了你?”
苏俊卿冷冷的哼了声:“你同巴毅私下相好,使得他对我表姐置之不理。”
玉醐不禁问:“你表姐,可是云衣公主?”
苏俊卿脑袋一扬,得意道:“正是。”
玉醐冻得牙齿打架,指着旁边一家小茶肆道:“咱们进去说。”
苏俊卿为防不虞之诈,摇头:“我焉能信你。”
玉醐轻嗤:“我若想害你,方才你昏迷不醒,我就不会救你。”
苏俊卿认真回想了下,想起来了,愕然:“该不会是你……”
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小女子给制服了,羞于出口。
玉醐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你听说过打穴吗?”
苏俊卿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居然会打穴!”
玉醐故意得意洋洋笑着:“且我打中的,都是死穴,必然方才我打中了你的期门穴,若非看你面容和善,我不出手解穴,你必死无疑。”
玉醐会功夫,这大大出乎苏俊卿的预料,禁不住自说自话道:“你同巴毅,倒是天生的一对。”
玉醐脸有些不自然,指着茶肆道:“那请吧。”
一阵雨夹雪过后,雨势便加大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何况此是深秋快立冬了,天骤然而冷的刺骨,玉醐身的披风也挡不住风雨的侵袭,苏俊卿倒是穿着出了风毛的皮坎肩,只是头戴着的瓜皮小帽已经给打湿,脚下的薄底布鞋也湿了,还应景的打了个喷嚏,道了声“失礼”,抬腿往茶肆走去。
为一个喷嚏道歉,玉醐觉着,他该是个好人。
此家茶肆不大,不过十几张桌子,店主人做这个营生,是因为这铺面乃自家的房产,又无其他糊口的手段,所以开了茶肆,赚几个小钱养家。
玉醐同苏俊卿前后进了茶肆,出来招呼客人的不是伙计,而是店主人的女儿,小姑娘十四五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