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都以为巴毅是好说话的呢,今天见了,原来人家是不轻易动怒,一旦来了脾气,还真不好招架。
所幸,巴毅不想深究下去,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也知道经过这么次,料红藕再不敢自作主张,遂道:“下去吧。”
红藕如同一个死囚听见了皇大赦天下的圣旨,忙施礼退出,待到了门外,迎着冷风站了会子,使劲的呼吸几口,仿佛重回人间一般,然后才往官云衣处而来。
而官云衣,也好奇巴毅为何传了红藕去,坐在房中亦是神思恍惚,见红藕回来,急不可耐的问:“怎么回事?”
红藕抚摸心口:“我的老天,额驸那脸色可吓死人了。”
官云衣沉着脸:“我在问你,额驸叫你为了何事?”
红藕这才想起,忙道:“还不是为了玉姑娘来的事,我在公主这里说了一会子话,竟然把那事给忘了,迟了去禀告额驸,也不知是哪个长舌妇告诉了额驸,瞧瞧,额驸不高兴了,喊我过去问,为何那么久才禀告给他,使得他出去的时候,玉姑娘已经走了。”
她说着话,斜眼打量下青葱。
青葱见她目光含着敌意,忙道:“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红藕阴阳怪气道:“可着府里,知道这事的除了你就是门的老李,不是你难道是老李?”
同在官云衣面前当差,虽然红藕因为打小便伺候官云衣,身份比青葱更尊崇,但青葱是官夫人亲点的陪嫁丫头,所以不甘示弱道:“我管是老李说的还是老张说的,总之不是我说的。”
红藕还想出言驳斥,官云衣怒道:“好了,窝里斗,是怕别人没机会将咱们铲除是吗。”
说完这话,自己也知道无意中泄露了心事,怕谁将她铲除,还不是怕玉醐鹊巢鸠占,于是指着红藕还有青葱道:“你们两个给我听着,虽然你们是服侍我的,不是服侍额驸的,但在额驸跟前,要比在我跟前还要小心才是。”
两个丫头异口同声:“是,奴才知道了。”
官云衣用手轻轻的捶着额头,身心俱疲的样子,忽而想起什么,问:“额驸何时回来的?”
红藕道:“才回来。”
官云衣抬头看看窗户,阳光刚好铺在窗户,亮亮的,想着巴毅一整夜在玉醐处,她轻声一叹,该来的,早晚会来。
正此时,进来个专司传话的小丫头,道:“启禀公主,苏公子来了。”
苏俊卿,他又来了,官云衣有心说不见,突然想起昨晚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