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卿:“这时辰大人还没歇着,可真是勤勉。”
苏俊卿一叹:“我不会忘记额驸说过我的话,他说我心术不正,不将心思放在公务,那时我差点丢了官职,后来额驸关照,我擢升为蒙江佐领,哪里敢不勤勉呢。”
玉醐皱眉,怎么听都觉心术不正说的不是这种意思,巴毅会不会是另有所指呢?
苏俊卿指着案头那些卷宗:“之前宋大人坐镇蒙江,没留下什么麻烦给我,而我又想有所建树,就想从这些卷宗里找一找,也说不定有什么悬而未决的案子呢,我这么一找,还真找到一宗。”
涉及公务,玉醐不好过问,只静静听着,但心里好奇,他找到的到底是什么悬而未决的案子。
苏俊卿抽出一卷来,扬了扬给她看,道:“就是当年皇出巡蒙江时,驻跸玉小姐家里,当时额驸也在,还有很多朝中大臣,那一天发生了件怪事,有人密报皇,说额驸私藏禁物,皇下令搜查,果然从额驸房中搜出一枚反贼的信令,可是额驸说他冤枉,玉小姐也说那玉佩是你的,但皇还是以谋逆罪将额驸抓了起来,这案子,我认为是悬案。”
玉醐已经听得手心冒汗,这件事已经成为过去,初七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答应回到巴毅跟前认罪,可是假如官府追查起来,一旦查出是初七干的,那可不是到巴毅跟前认罪那么轻松,是要坐牢的。
玉醐试着道:“过了这么久了,额驸现在都已经辞官不做,同公主在蒙江也过得很好,苏大人还有必要追查么?”
苏俊卿摇头:“话不能这么说,额驸对我有恩,我实在无以为报,算我私心吧,我想查出来,一,报额驸的恩情,二,我想做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决心很大,玉醐突然间也想知道初七背后那个主使之人是谁了,初七只是个丫头,又与巴毅没有过节,料她不会主动偷玉佩栽赃陷害巴毅,所以她背后的人实在让玉醐好奇,首先,这个人知道苍狼赠送过自己玉佩,起初,这个人知道玉佩隐秘的故事,那就是漠北蒙古那些人的信令,其次,这个人能够指使动初七,亦或许是要挟得了初七,所以,这个蒙着神秘面纱的人,玉醐虽然想保护初七,也还是想知道究竟这人是何方神圣。
玉醐探寻的问:“大人有什么发现吗?”
苏俊卿摇头:“目前还没有。”
玉醐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只默然不语。
坐着说了一会子闲话,才书归正传,管苏俊卿要药材,苏俊卿却道:“那物事,衙门可没有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