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吧?怎么像是病了呢?”
玉醐也泪水满眶:“爹,是女儿不孝,让你牵挂,路上还算太平,我没有病,大概是累的,睡一晚上就歇过来了。”
玉耕儒拉着女儿同去坐了,又问了问巴毅。
玉醐道:“他奉旨修行,去了吉林乌拉。”
玉耕儒长吁短叹:“可惜他文韬武略,怀有济世之才,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玉醐学着巴毅的口吻劝父亲:“修行未必就是件坏事,不然为何有那么多人出家为僧为尼呢,您再看看,那些高僧可都是长命百岁的。”
玉耕儒颇有些义愤填膺:“旁人是旁人,但那不是巴毅的命。”
玉醐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的情形,世事无常,谁能料到以后的事呢,只好劝父亲:“他自己能想开,最重要。”
本想把同巴毅成亲的事告诉父亲,正不知如何措辞,玉耕儒却叹口气道:“或许我不该叫你回来,可是我实在担心皇上,我又怕你回来的事给人知道,所以给你写了那封信,甭提有多后悔。”
玉醐安慰道:“您放心,这么大个北京城,谁能注意我呢,且我一直是男装打扮。”
玉耕儒还是惴惴不安,玉醐更关心康熙的病,询问来龙去脉,玉耕儒道:“那天皇上将我叫进宫里,我这只手本也能号脉的,可是一直骗着外人,所以只好用左手给皇上把脉,那脉象奇特,而皇上身上不痛不痒,只是经常的提不起精神,就是病恹恹的,我觉着应该是中了什么毒,女儿你也知道,对于毒物,我所知并无你多,所以才给你写了那封信。”
玉醐仔细听父亲说了康熙的状况,道:“您这么说着,我心里倒是有点数了,可是没见着皇上,我也不敢说是什么毒,所以,爹你找人安排下,我要进宫。”
玉耕儒吓得一哆嗦:“不行,你不能进宫。”
继而顿足道:“我真后悔给你写信。”
玉醐道:“爹,我既然已经回来了,不进宫怎么成,您甭担心,我若救了皇上一命,只能是功劳,不能是罪过,说不定从此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呢,皇上是何许人呢,只要他金口一开,我就可以死而复生,旁的人敢质疑吗。”
听着像是好事,玉耕儒还是担心:“宫里头不单单有皇上,还有太后太皇太后和那么多的娘娘,哪个是好招惹的,一旦给她们知道你非但没死,还进宫见皇上,爹说句没大小的话,那些个人,哪个不想你真死了呢,一旦知道你没死,非得真的置你于死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