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
萱九娘轻笑出来，微微摇头道：“一些真相罢了……”是啊，只是一些真相罢了，但是她却没想到，李东八在这些年中，心境居然有如此大的变化。现在的李东八，不再是从前那个自己熟悉的李东八了。现在的这个李东八，也无法接受这一事实。所以，他才会这么干脆地就选择了沉睡，选择了逃避。
“既然他不想知道，那就让他睡吧。”从自己被绞索套中的那一瞬间，凌羽女道就看见了廖于颖的变化。而在那一刻，她也明白，这个小女孩不再是原来的廖于颖了。从她当时看着李东八的眼神，以及与萱九娘极度相似的面容。让凌羽女道一下子就明白廖于颖的身体里存在的灵体是谁，只是当时她没有机会说出来。
可是当醒来时，却有看见了李东八成了这样，两个女人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深究和争执这个问题。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是真还是假，凌羽女道早有了判断。虽然不太明白她是怎么办到的，可是眼下却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不知道她和李东八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她与李东八的过往有过什么。凌羽女道也只从李东八那知道一些零星的过去，不能就这样对这个女人往下定论。是以，两人之间的气氛还算温和。凌羽女道不想去追责李东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从李东八的角度去想问题。接着，便又道：“等他睡醒，自己会想明白，自己会判断的。”
“我也相信他会想明白。”萱九娘叹道：“但是，他这一觉睡下去，不知道要睡多久。或许，在他想明白之后，在他醒来之后。你们都已经没命了，甚至这个世界，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世界了。这样……你敢赌么？赌他能在你们死之前，明白过来、苏醒过来。”
“到底要发生些什么？”从李东八那得知，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曾经的爱人，那个被誉为天之娇女的萱九娘。而能让命师都如此慎重的事情，凌羽女道隐隐中也觉得事情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天机不可泄露。”萱九娘苦笑着，应道：“这些话，只能告诉东八。有些事，也只有他才能去完成。如果没有他，一切都成了空谈。”所谓的天机，绝非萱九娘在敷衍凌羽女道，而是真正的不可泄漏。相师乃至命师，解释以周易八卦推衍，从而窥探天意的职业。一旦泄漏过多，或者过于重大。不仅泄密人会遭到惩戒，为了天道平衡，连听到的人，都有可能死于非命。就算萱九娘如今只是一个残存的灵体，但仍是不能轻易道出。否则，不单单是害了自己，更会把凌羽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