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以为她残命不久,不曾想到姑息养奸,反倒让她成为了司马恩的走狗。”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宫千雪哈哈一笑,道:“邪性难压善意,女子若是有盗性,比奸罪更让世人所不齿。”伸手理了理南宫燕的额头上凌乱的刘海,柔声道:“身怀污点之人,纵是皇上钟爱,也无法在伦理规矩之下苟延残喘。”
说着,轻轻地站起身子,笑道:“昭仪,雪儿明日便动身前去仙女庵。雪儿不在的日子,昭仪一定要照顾好身子,不要着了别人的道儿。”
南宫燕的双眼中,忽地露出一丝亮光,哈哈笑,咬牙道:“你便放心去罢,等你回来之时,恐怕我便不会是如此懦弱之相了。”
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杀气。慢慢地走到宫千雪的身边,将荷包塞到宫千雪的手中,笑道:“我们姐妹连心,不信斗不过她们。我南宫燕历经万苦,那汤药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轻轻地凑到宫千雪的耳边,道:“你到仙女庵中,可寻那玄贞师姐,她可能知道得更多。那庵中清苦,这贡糖便给她罢。”
宫千雪微微一笑,接过荷包塞到裙带之中。点了点头,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南宫燕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冷笑。
那笑容,舒心,而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