孇的身上。
冷凌孇那娇嫩的脸上,精心涂抹的脂粉,被点点茶水打乱,显得怪异而狼狈。她抓着手绢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水痕,柔声道:“在宫中,除了皇上之外,能让本宫亲自伺候之人,你便是第一个。”想了想,轻笑道:“也会是最后一个。”
宫千雪强忍着喉间的干痒和疼痛,颤声道:“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娘娘恕罪。”她想站起来,可是身子被结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冷凌孇吃吃一笑,道:“本宫说过了,你只要说出,那信物为何物,此时又在何处,本宫答应你的,一定做到。”德妃之身,已在南宫燕的贵身之上。凭借宫千雪的智慧,要想将南宫燕踩在脚下,并非难事。
忽地,冷凌孇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杀气,凑道宫千雪的耳边,道:“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本宫了?”
宫千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扭头冷冷地看着冷凌孇一眼,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