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世摇头道:“连日赶路,过于疲倦了。只等我回府上休息几日,便能恢复了。”
他与属龙语对接双掌,虽然属龙语有身伤在身,而且对他毫无杀心。可是,属龙语那一身逆天神力,纵是在重伤之时,也是异常威猛。若非他尽力死防,恐怕也是重伤。
冷凌孇拉着冷流世的手,走到凤榻边上坐下,低声道:“那属龙语于本宫有恩,不管如何,他们兄妹都是我冷府的恩人。”
夜芳菲在战功封赏典上,将战功之能拱手让给冷流世,满朝皆知。如此盛惠之举,若非冷流世是她极为亲近深信之人,夜芳菲也断然不会将自己以性命换取而来的战功让给他。
冷流世点了点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了。”轻轻地凑到冷凌孇的耳边,轻声道:“属龙语以洗髓心经之法,给姐姐疏通身体经脉,过度的耗损真气。加之与皇帝密派的高手过招,才会聚伤成疾。我只担心,他的残殇之身,恐怕日后也难以恢复如初。”
冷凌孇面色一变,疑惑地看着冷流世,道:“属龙语暗中出手相治,已属逆伦之举,此事除却本宫之外,断然无人得知。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冷流世摇头轻笑道:“姐姐放心,是燕子与我说的。”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冷凌孇的手,正色道:“姐姐,你数年以来,身无龙嗣,可曾查出是何原因?”
冷凌孇目光一冷,猛地推开冷流世的手,双目中带着锋利的寒光,厉声道:“南宫燕,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那属龙语为成男之身,虽是宫中武官统领,可若是让皇上知道,他在深夜之时进入皇后寝宫之中施功通经活脉,纵是清白之身,也难逃驳伦之罪。
冷流世面色一变,吃惊地看着冷凌孇,急道:“姐姐休要着急,必是那属龙语身伤不适,与燕子说的罢。”
起身搀扶着冷凌孇的手,柔声道:“属龙语深得皇上宠信,纵是知道了他施功给姐姐疏通经脉,也是为了皇室着想。姐姐休要过于担心了。”
冷凌孇紧紧地咬着牙齿,整个身子发出猛烈的颤抖,怒道:“南宫燕果然逼人太甚,从进宫之日起,她便心存野念。直到她联合国师,骗取太后信任,本宫都不曾对她生出排斥之心。不曾想到,她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连本宫的私行之举,都敢暗中调查。”
冷冷地推开冷流世的手,正声道:“流世,你被调回宫城,是皇帝的意思么?”
冷流世低头沉思,道:“是芳儿的意思。”
冷凌孇目光一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