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停止练气开门去了客厅。
不出我所料,父亲回来了,他斜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我看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鬼使神差地将其拿了起来。
父亲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图案锁,只需要向右滑动光标就能解开屏锁。
对于人多少而言,设置图案锁的原因并不是防盗,因为那玩意儿根本不是防盗用的,而是保护隐私用的。给手机设置图案锁越是复杂的人,他的手机隐私必然很多。父亲手机上没什么隐私,也就没设图案锁。
我点进了他的通话记录,在我回来的这几天里接了也就五六个电话,都是跟他的一些老朋友打得,那些人我都认识。
再往下翻了一点,我看到了“中正”两个字,是我跟他的通话记录。
我眼皮无缘无故地跳了一下,手指点开了通话记录,这些全部是已接电话,也就是我打给他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通话记录的时间居然是我在昆仑山的那段时间里!
不正常!
我在昆仑山的那两个月里手里压根儿就是关机的,根本就没有开机过,根本就没有接打过电话。而且昆仑山那地儿根本就没有信号,即便是我想打也不能打得出去。
但为什么父亲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上会有一条记录我在昆仑山期间打给他的电话。
难道是他的手机故障了?不可能!父亲的手机是我去昆仑山前几天给他新买的,而且即便是故障也不会是通话记录有所变化。
我皱眉半晌之后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假设那个电话真是我打的!
这个荒诞念头刚从我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吓了一跳。悄悄打量了躺在沙发上的父亲一眼后,我才心中稍安。
那个电话肯定不是我打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肯定与我不在家时假扮我的那人有关,不过我依旧为此疑惑,那就是那人是怎么用我的手机号码打过去的?
一个个问号在我脑海中冒出来,我登时感觉头都快大了,脸上也显示出了急躁的表情。
“中正,你怎么了?”父亲看我脸上的表情不正常,于是出言问道。
我故意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两把,“天气有点热。”
“回房歇着去吧。”父亲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他对于我的异常表情根本就没有多想,还真以为如我说的那样。
我又继续在脸上胡乱摸了两把,这才起身回房休息。
母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