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儿,贪玩忘了时间也是有的。”
王竞尧从中听出偏坦之意,睨了那小混蛋一眼——
呵,上上下下老老少少被她哄得好好的,当真就是能捅天了!
他笑容满面地把顾安西叫上车,那只小奶精还想挣扎一下子的:“要不,等小叔回来一起去吧。”
老哥哥哼一声:“今天老太太就想见你一个人。”
小奶精头一缩。
薄家夫妻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不禁都叹息。
薄年尧轻声说:“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薄夫人也附和:“回头时大概就是垂头丧气了。”
薄年尧打起精神来:“回去了回去了,天塌下来有人给她收拾呢。”
薄夫人:“是哟!我们崽崽就是厉害,就是有本事。”
她顿了一下又神秘一笑:‘那个闵辛我看着确实是外强中干,有些凑和的样子。’
薄年尧看看夫人一眼,摸摸下巴:“年轻人啊!”
……
王竞尧的车上,顾安西上了车才知道秘书长也在车上,且穿着挺正式的,像是从某个正式场合直接过来的。
一上车,秘书长就含笑侧面提醒:“王先生是丢下一个重要会议直接过来的,这个点了肚子还是空的。”
顾安西怂在车子一角,哦了一声,然后拉了拉老哥哥的衣角,“一会儿我陪你吃饭!”
王竞尧捏住那一角衣服,扯了回来,冷笑:“看见你就气饱了,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这里毕竟有司机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也没有多说——
等到他的私人办公室,顾安西像小学生一样站在那里,面对着老哥哥涛天的怒火,墙上的画都快被声浪给掀翻掉了——
“你有几个胆子啊!闵辛的家里你还敢偷偷去,如果你是男人,你知道吧,以闵辛那性子早把你……剁了。”老哥哥咆哮:“知道吧,唯一能牵制他的就是周预,你现在把周预给弄走了,这货不定怎么个发疯呢!”
“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去,薄家他是真的敢搜的。”
“难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这样真刀真枪地干起来?”
“外面多少双眼睛看着啊小崽子,你老哥哥这位置坐得烫尼股呢,你还给我惹出这个来,你知道闵辛多想取而代之吗?”
“老子要是不在这个位置上,你这作天作地的,谁给你擦尼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