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安全带跟着薄年尧去书房,她跟在后面总觉得薄爸爸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觉。于是在后面轻咳一声,有些好笑地问:“薄爸爸,你是不是特别地怕薄妈妈啊?”
薄年尧侧身,责备地看着孩子:“这是尊重,哪里是怕?”
小奶精哦了一声:“是尊重啊!”
薄年尧满意地点头:“是啊,尊重,就像你和熙尘一样,互相尊重嘛。”
小奶精十分诚实地说:“其实我还是蛮怕小叔的,小叔的话我不敢不听。”
薄年尧一听,羡慕不已,觉得改天要和儿子讨教一下,但是后来一想不行,这未免太灭自己威风,况且他怕老婆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是朝夕之间不能扭转过来的?
他思索间,到了书房,让顾安西沙发上坐着,他亲自打开一个柜子找出了一件稀罕的物件,全羊脂玉的一只小瓶子,略有些得意地放在顾安西手上,然后旁边坐下:“觉得怎么样?”
顾安西拿着,前前后后地看看,抬眼,“很不错。”
这样的一只,抵得上北城一个四合院了吧!
薄爸爸可真有钱!
她的目光就飘向那个柜子……
薄年尧不动声色地瞧着,拍拍浅灰的袍子,笑得温和:“崽崽啊,平时薄爸爸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顾安西又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这个挺好的。外面已经找不到了吧?”
薄年尧轻咳一声:“喜欢的话,薄爸爸这里还有几样,尽管挑。”
小奶精笑眯眯的:“真的啊?”
薄年尧心头滴血,面上却是故作大方的模样,佯装生气:“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不就是几样小玩意儿嘛?”
说着,又去了柜子那里,左看右看,心一横,把一只最最心爱的紫玉壶给拿了出来,一股脑塞在小奶精手里:“这个怎么样?”
顾安西的眼都直了。
好东西啊!
直勾勾地欣赏了半天,才夸赞:“这个真不错啊!”
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薄年尧:“薄爸爸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
薄年尧也没有立即说,反而是找了盒子过来小心地替她包好了,又忍痛放在她手里,这才开口:“崽啊,薄爸爸对你怎么样?”
“没有得说的。”小奶精喜滋滋的说:“薄爸爸的爸爸,就是我爸爸。”
薄年尧佯装生气:“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不过不等顾安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