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味道,好怪。”
“是青梅。”顾安西轻声说:“另一杯没有,我没有来得及说。”
江朝歌顿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她也不是喜欢喝这杯,反而是很不习惯这味道,但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没有福气喝的,这可能是薄太太特意地为顾安西准备的,就有些不舒服,甚至是上升到阶层层面上来。
于是,她笑了笑:“我以为两杯一样,原来不是。你喜欢这味道?”
顾安西执起另一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后,笑笑:“也不是,只是喝药时习惯了加一颗梅子,慢慢地什么都喜欢加一颗了。”
江朝歌愣了一下,随后就喃喃地说:“原来是习惯啊。”
顾安西看着她,好笑地说:‘难道你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福气?’
江朝歌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多看了顾安西一眼,这个女孩子当真是太厉害了,总是能轻易地看穿旁人。
顾安西倒是不和她计较,慢慢地喝着茶。
江朝歌定力没有她好,总还是先开了口:“顾安西,我不需要你施舍一样的恩赐,你拥有的,总有一天我也会拥有。”
顾安西睁着眼睛,蛮无辜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拥有多少,也不觉得你拥有得少。”
江朝歌涩涩地开口:‘难道你拥有的不多吗?’
“多。”顾安西笑了一下:“但是对于我来说必需品只有小叔,还有薄爸爸薄妈妈。其他的并不重要,在这思园里。”
江朝歌才想反驳,这会儿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咳,“就没有其他的了?”
顾安西探头一看,翻了下白眼:“没有了。”
随即,薄老爷子拄着拐杖过来了,进来也不理会江朝歌,直接扔了一个大红包在茶几上,随后轻哼着气呼呼地离开了。
顾安西在他背后作了个鬼脸:“小气鬼。”
薄老爷子气得哼哼:“我是多余的喽。”
说罢,就消失了。
他出现了就一分钟左右,江朝歌彻底地呆住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就这样和老爷子说话?”
“有什么不好的?”顾安西拿起那个红包,打开一看,里面不是旁的,是前几年发行的一叠金钞,数了一下足足99张,已经绝版的了,老爷子一口气弄来这些也是不容易,怕是心痛了很久。
顾安西拿着欣赏,也挺喜欢,江朝歌看了她好半天才忍不住地说:“你和老爷子很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