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谷秀芬就有些绷不住了,好半天才紧了声音:“是安西和你说的吗?她猜测的东西也能当证据?王可贵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你不信我你信一个毛头丫头,你这是中了她的什么盅?”
她自认理直气壮,心里给自己打气:他们没有证据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哪怕安西在老爷子面前说什么了,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王可贵注视她良久,才很轻地说:“是我看见的,那晚你起床我就醒了,跟着出来,正好看见。”
话虽然很轻,但是听在谷秀芬的耳朵里却是毛骨怂然,她的脸色顿时全变了,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丈夫:“你……看见了?”
“看见了。”王可贵很淡。
谷秀芬的声音拔高了些:“所以你就和老爷子说了?”
他摇头:“并没有,但是家里人……大概都能猜出是谁干的,沈小姐不是一个大意的人,她很重视这个孩子,不会平白无故地踩空楼梯的。”
他说完,谷秀芬好半天都是沉默的,许久许久以后,她才放下了手里的箱子,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所以呢,你们都知道了,王可贵你现在是摊牌要和我离婚吗?”
王可贵没有出声,她又提高了声音:“还是你觉得姓沈的丢了一个孩子赔了她五亿不够,还要赔上我们应该得的东西。”
她干脆不装了,冷笑:‘姓沈的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而已,在外面偷偷摸摸地怀了孩子自己养就是了,还非得让老大离婚,这种不要脸的货色你要同情她?’
王可贵沉着声音:“也别说得你为民除害似的,我问你,阿良是不是你的人?”
谷秀芬一窒。
她想否认,但是王可贵接着说:“他都和我说了,拿了你十万块,勾引大嫂让大哥大嫂离婚……你后面再想办法把沈小姐的孩子设计了,秀芬,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谷秀芬忽然就笑了,“王可贵你算计旁的不行,你算计自己的老婆倒是很行,对,这些都是我做的,为什么,那都是因为我要帮你,家里家外的什么事情不是你忙,可是老爷子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的,从来不会对你优待。”
“一碗水端平不好吗?”
“好什么?”谷秀芬气极:“老大根本就是一事无成的混蛋,成天只知道玩女人,你呢,每天在公司里忙到深夜才回家,孩子寄在学校里你也从来不关心,别人都觉得我嫁了一个好丈夫,可是只有我才知道这婚姻有多冰冷。”
“那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