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
光是想想就糟心得不行,抓抓头发起来换了套衣服。
对着镜子,她才知道自已有多一塌糊涂,所以又换了一套高领的裙子。下楼时,下人的目光仍是有几分暖昧,她装不知道,淡声说:“先生有说几点回来吗?”
下人含笑着说:“新婚夫妻先生总不会超过十点的。”
赵默染淡笑,没有说什么。
新婚夫妻……真的是新婚夫妻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出去。
她没有胃口,匆匆地吃了几口就上楼了,去到画室里画画。
楼下,下人仰着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叹息:“太太这么漂亮人又随和还很安分,先生怎么就不是珍惜呢?”
在这个家里久了,也都不是傻子,先生总回来得很晚,身上总有女人的香水味,太太从来没有和他吵过……
楼上,赵默染画了一晚上,到了深夜十二点才去睡,受伤的手画画自然伤上加伤,挺疼的,她自己换了下药,换下时纱布都渗了不少的血。她盯着看了半天,淡笑。
是不吉利吧!
她睡下时,楚慈也没有回来,一直到合眼快要睡着时,楼下传来声响。
一分钟左右,有人打开了卧室的门。她知道是他回来了,但她仍是侧着身体没有起来,楚慈坐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侧脸:“还装睡?”
她也不再装了,很轻地说:“不早了我想睡觉了。”
他很好说话地说好,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就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