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不再出声了。
楚夫人见丈夫骂得狠了,心疼儿子,于是便说:“楚慈也不想的,谁知道那个女人这么不上道。”
楚长河气笑了:“照这样说的话,我在外头找女人那只要不闹到你面前你就不介意当成不知道是不是,那样我也没有错处是不是?”
楚夫人一下子没有话说了,好半天才说:“这能一样么。”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她身份高贵和楚家算是联姻,但是默染算怎么回事嘛……不过这话她也没有说出来让儿子不痛快了。
夫妻俩心中都不舒服,而楚慈更是眉头紧锁着,注视着产房的方向,总算孙主任出来了,摘下口罩舒了口气:“母女平安。”
一听是女儿,楚慈面上露出微笑,楚夫人则是有些失望;“是女儿啊。”
楚长河看她:‘女儿不也一样,现在还有这样的观念!?’
楚夫人不满,但又不好说什么。
楚慈和孙主任说了几句就进了产房,才进去就闻到产后血腥的味道,虽然不致于冲鼻但无法忽略,那都是赵默染的血,为他生孩子的血。
她躺在洁净的床上,还很虚弱,发上都是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是首次有女人为他生下孩子,楚慈的心里有些微妙,他过去坐在床边也没有先看孩子而是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还疼吗?”
她闭着眼,只轻轻地摇头。
护士在一旁收拾着东西,一边说:“怎么会不疼呢,女人生孩子哪里这样收放自如的,你以为是上个厕所啊?”
孙主任正好进来,笑着斥责:“说话没有分寸。”
护士又小声嘀咕;“差点儿出事,还不给说了,现在的男人都是这样太太生孩子自己不痛不痒的。”
想来一整个产房都知道楚慈那点儿破事儿了,顿时才进来听见的楚夫人一脸的黑。
楚慈自己则是一顿,倒没有反驳什么,而是继续摸了摸赵默染的脸:“你好好休息,我看看孩子,是女儿。”
他很温柔,可是这样的温柔现在她不需要了。赵默染闭着眼,轻点了下头,她没有不理他,但是这样的态度实在也是称不上好,楚慈盯着她看了半响,薄唇抿紧了些。
跟着,一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小东西就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看完以后呆住了,抬眼有些失神的问护士:“这是我的孩子吗?”
想象中的白白嫩嫩呢,理想中的黑长直呢,整个就是皱巴巴的,头发略黄还是卷卷的,整个一小卷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