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让言桁的脑袋一度产生了昏厥。
但头部那一阵阵的疼痛感,也让他很快恢复了意识。
“严隶刑,你有种跟我单挑!”
言桁怒不可遏地瞪着严隶刑,那被镣铐束缚着的双手,不断的拉扯着身后的铁链,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单挑!
严隶刑对言桁的挑衅,仅是冷冷一笑。
只有愚蠢至极的人,才会在此刻说这种天真的话。
如果今天换成是扎西说这话,他也许会勉为其难的答应,但跟前之人是言桁,这人诡计多端,又阴险狡诈。
光是抓他,他就听说肖南废了不少力气。
当然,言桁想要跟他单挑这件事,他是一定会‘成全’的。
“你不敢吗?”言桁见严隶刑不动声色的站在自己跟前,赶紧有补充了一句。
一句‘你不敢吗’彻底激怒了严隶刑,他在言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时,毫不犹豫地抬脚往其胸口踹了过去。
“你倒是很带种,可就是有点不进棺材不掉泪了。”
严隶刑将自己的脚重重的踩在言桁的胸口上,让他的后背重重的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无法动弹。
“严隶刑,你他妈就是个懦夫,除了用镣铐铐着我才能占点便宜,你还有什么能耐。”
言桁被他踩在胸口,整个人显得很不舒服,他咬牙切齿地抬头怒视着严隶刑,就是要用这样的言语,把对方彻底的激怒。
然而,严隶刑在看着言桁脸上的那抹狰狞之色时,自己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缓缓收回踩在言桁身上的脚,冰冷脸上的戾气,也跟着收敛了起来。
他双手环胸的往后退了一步,静静站在原地。
“你又打算做什么?”
言桁在严隶刑面色平静看着自己的时,心里那抹不安反而越演越烈起来。
这样子的平静脸色,往往都会隐藏着某种目的。
此刻,站在他跟前严隶刑,因为自己未婚妻中毒,定然也是不会轻饶了自己。
言桁突然在这个时候,恨起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上官立欣,要不是她没有估算准确,他们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境况。
“听说你的嘴巴很严实,万学军那只小狐狸又是最信任你的,对吗?”严隶刑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看着言桁眼底的戒备,眼中迅速闪过一抹算计。
言桁想到自己被擎邵宇没收的手机,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