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吃饭呀?”
“你不会还是个宝宝吧?”
小净空的书袋里放着一瓶顾娇给他装的瓶瓶奶,说是多喝奶奶,就能长高高。
可是他现在拒绝在这群小同窗们面前喝奶!
他不要被他们笑话。
这些人里,笑得最嚣张的是秦楚煜。
秦楚煜患上痘疹后一直请假,索性过了个年才来。
他虚岁八岁了,不仅人胖了一圈,个子也高了一点。
他伸手去摸小净空的秀才小帽帽:“小奶包,想不想吃糖啊?叫声哥哥就给你!”
小净空无语地睨了他一眼:“幼稚!”
秦楚煜:“……”
不多时,夫子过来了。
不是蒋夫子,是一位姓郑的夫子。
蒋夫子调去广业堂了,从今天起,由孙夫子代神童班的课。
孙夫子介绍完自己后,开始检查神童班的假期作业。
方才还在嘲笑小净空的小同窗们突然就笑不出来了,过年都玩疯了,哪儿还记得做作业啊?
像萧六郎这种会每日检查孩子功课的家长实则并不多,一般都是任由他们野蛮生长。
结果可想而知。
全班一片哀嚎。
而在这片哀嚎中,只有净空小团子默默地打开书袋,拿出了自己的寒假作业。
今日的国子监气氛有些不同寻常,蒙学的孩子们小,尚且察觉不到这种变化,可萧六郎一进率性堂便感觉气氛诡异里又透着严肃,严肃中又夹杂着几分八卦气息。
“哎,你们听说了没?郑司业病倒了!”
“他为什么会病倒?”
“还不是因为那事儿?”
“什么事儿?”
“你们真没听说啊。”
“没有啊。”
同窗果真从来都不让萧六郎失望,叽叽喳喳间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明了了。
原来,皇宫里早就传出消息陛下会册封大皇子为宁王,册封郑司业为国子监祭酒。
郑司业连祭酒服都让人定制好了,酒席也定了,甚至请帖也全部准备妥当,就等下朝后分发出去。
可谁曾想半路来了个程咬金,前任祭酒给陛下写了一封信,说他回京了。
陛下一听坐不住了,老祭酒回来了,那还要新祭酒干嘛?陛下当场撂了担子,郑司业给气得脸都绿了。
上朝前,郑司业的腰杆儿挺得有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