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让他进来。”
秦公公偷偷一笑。
萧六郎进了偏殿的书房,庄太后一边看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赌气的小语气?
门外的秦公公笑得差点抽了,不就是萧修撰上午来送东西,结果没见到人就走了吗?
萧六郎说道:“过来吃个饭。”
庄太后哼道:“家里没饭吃吗?非得来哀家这里吃。”
萧六郎坦荡地点点头:“嗯,没饭吃。”
变无耻了,一看就是被霍弦那个老家伙带歪了!
庄太后一脸生气地眯了眯眼。
秦公公轻咳一声,道:“太后,奴才这就让人摆饭?”
“有劳秦公公了。”萧六郎转头对秦公公说。
“诶!”秦公公愉快地应下,乐颠颠地去了。
庄太后咬牙:“好哇,一个个吃里扒外的,仁寿宫已经不姓庄了是吗?”
晚膳摆在凌香阁,与书房在同一座偏殿。
庄太后没有去用膳的意思。
萧六郎无奈中透着一丝小委屈道:“我饿了,姑婆。”
庄太后又翻了个白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折子,与萧六郎一道去了凌香阁。
秦公公不知萧六郎过来,有几个菜肴是现炒的,他去过碧水胡同那么多次,他知道萧六郎的口味。
庄太后屏退了伺候饭菜的宫人。
萧六郎给庄太后夹了一筷子青菜。
庄太后眉头一皱:“哀家不吃这个!”
“要吃的。”萧六郎又给她夹了一片五花肉,但却把肥肉的部分剔掉了。
庄太后的脸黑成了炭。
你是来陪我吃饭的吗?我看你是来找死的!
庄太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萧六郎情绪低落地说道:“我小时候没和祖母吃过饭,她不喜欢我母亲,所以也不喜欢我。”
庄太后的怒火烧到一半,扑哧灭了。
有关信阳公主与萧老夫人的关系,庄太后也是略有耳闻的,萧老夫人原本相中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温婉静柔。
可谁曾想宣平侯娶回家的却是一尊大佛,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见了面还反而得给她行礼。
萧老夫人气得够呛,据说对信阳公主的儿子也不甚喜欢,反倒对府上的两位庶孙疼爱有加。
萧六郎根本就不介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