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关燕国算术的书籍,原本就有注解,不过庄玉恒的燕国语学得不怎么好,萧珩就给翻译成了昭国文字。
萧珩这几日手脚不便,可见这本书是早就备好了。
庄玉恒接过书籍,对轮椅上的萧珩道:“你都能从头开始,我也能。”
他知晓萧珩的身份了。
严格说来,其实是萧珩的事激励了他,既然有人做成了这件事,就说明这条路是行得通的,萧珩出事时只有十四岁。
十四岁的萧珩可以,他有什么理由不行!
庄玉恒郑重地说道:“你等着我再回到京城的那一日!”
萧珩道:“拭目以待。”
庄太后给了庄玉恒一个锦盒。
庄玉恒坐上马车了才打开。
那是一个发冠。
他的二十岁生辰恐怕要在路上度过了,这是姑婆为他备的及冠礼。
他抹了抹发红的眼眶,破涕为笑:“多谢姑婆。”
……
接下来的几日顾侯爷一头扎进工部,顾瑾瑜好几次想要找他,却连他人影都没见着。
萧珩受的是皮外伤,将养几日后总算是将纱布拆掉了,宣平侯没这么幸运,他的伤刀刀见骨,还不听话连夜骑马,被大树砸,腰伤复发。
总之,在萧珩重获自由返回官场后,他依旧是一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苦逼大白。
连打个牌都打不了。
“秦风晚。”
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叫了叫另一边正在帮小净空扎头发的信阳公主。
小净空的小蘑菇头可以扎个小揪揪了。
信阳公主很耐心地给他扎,他也乐得让信阳公主扎。
信阳公主不想理宣平侯。
宣平侯挑眉道:“你不要总在本侯面前流露出你很亲近孩子的举动,你暗示也没用,本侯不会和你生孩子的。”
信阳公主气坏了,抄起地上的箩筐便朝他脑袋盖了下去!
被盖了一箩筐的宣平侯:“……”
“秦风晚。”
“把箩筐拿开。”
“秦风晚。”
“你放肆。”
“秦风晚,秦风晚?”
顾娇最近不知在家里捯饬什么,把老祭酒的前后院子都征用了,还总往铁铺跑,每天弄得灰头土脸的。
今日她又从铁铺回来,洗漱一番后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去隔壁。
到了给皇甫贤复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