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杀人。
顾娇遗憾地说道:“没有解药。”
萧珩的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就只能——”
顾娇眨眨眼:“公主她……真的没有面首吗?”
萧珩:“……”
顾娇能问出这话,就说明这种药效是轻易扛过去的,但信阳公主真没面首啊。
她压根儿不能与男人靠近,所谓面首之说不过是以讹传讹。
顾娇叹气:“那……只能多给她喝水,然后我再给输一些补液,看能不能加速代谢。”
“也只能如此了。”萧珩道,“我去熬一点清凉茶。”
小俩口分头行动。
顾娇回东屋打开小药箱取了补液出来,只是当她推开书房的门时却发现书房里早已没了信阳公主的身影!
“相公!”
顾娇来到灶屋。
萧珩刚把柴火放进灶台,闻言一脸懵圈地看着她。
顾娇小声道:“公主不见了。”
萧珩的手一抖,柴火都从灶膛里掉出来了。
他唰的站起身:“赶紧去找!”
万一他娘在大街上随便薅个男人回来就不妙了!
萧珩刚出灶屋,顾娇便拉了拉他的袖子,指着隔壁的后院道:“好像,不用找了。”
后院,宣平侯正瘫在轮椅上大喇喇地晒太阳。
他快闲得发霉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他一声一声地叹着气。
忽然,一道仿佛带着杀气的身影来到了他的轮椅上,身影的主人探出一只精致如玉的手,缓缓地揪住了他的领子。
宣平侯只觉喉咙一紧,下一秒,他被一股大力带得朝后倒去,连带着轮椅也被压倒翻在了地上。
宣平侯无法回头,只得看着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蹙眉道:“秦风晚?秦风晚你干什么!”
信阳公主没说话,只是拽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地上往他屋里拖,像拖着一个麻袋。
宣平侯都迷了。
啥情况这是?
秦风晚疯了吗?他下午不就是嘴欠了几句,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不过话说回来,秦风晚的力气几时变得这么大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这么在地上拖着很丢脸的好么?
“秦风晚!你放开本侯!”
他冷声说道。
信阳公主非但没放开,反倒把他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