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得和没事人似的。
果然这种事……也分天赋的么?
萧戟唇角微勾地看着虚虚压在自己身上的她,挑眉道:“秦风晚,下次再偷亲本侯,就按这个标准来。”
“谁要偷亲你?”信阳公主毫无底气地嘀咕着,脸更红了。
“睡了!”
她在他身边气呼呼地躺下。
屋外,雪在飘,寒风呼啸。
她摸了摸自己湿软的唇,回味着他深深的亲吻。
竟是……很喜欢。
……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了大半夜。
信阳公主一直到睡着,心都扑通扑通的,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很陌生,但又很美好。
她的情绪与气息不经意中感染着萧戟,无心的撩拨最致命。
只可惜萧戟伤成这样,委实干不了更过分的事,只能老老实实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龙一努力搜寻着二人的下落,但由于地下与地面的地形差距,等他找到岩洞的出口时已是三天之后的事。
这三日里,萧戟在老妇人家安心养伤,信阳公主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摘下来给了老妇人。
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老妇人谎称自己受了伤,去村落的巫医家里买了几服草药与一些特制的膏药。
别说,还挺有效。
萧戟的高热退了,伤势也渐渐。
然而就在第三天的夜里发生了一个变故——村落里忽然来了一群东夷士兵。
起先二人以为这些东夷士兵是来抓捕他俩的,后面发现并非如此。
他们簇拥着一顶马车,似乎是在护送什么有身份的人。
那人下马车时,二人从小茅屋后的小山坡上偷偷瞧了几眼,发现竟是一个戴着斗笠与幕篱,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确定是男子吗?”信阳公主问。
“我听到他的声音了。”萧戟说。
信阳公主惊愕:“这么远也能听到。”
萧戟淡淡一笑:“你男人很厉害的。”
我男人……信阳公主被这冷不丁的称呼弄得不自在了一把。
萧戟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说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望了望那伙人的方向,说道:“那些东夷士兵的等级很高,像是东夷王的亲卫。”
提到正事,信阳公主的情绪严肃了许多:“他们护送的人难道是东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