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理堂听到他们喊声,他把玉春叫去问:“咋回事?他们咋走了呢?是不是学玉竹想甩客?”
玉春在书馆时间长了,因破罐子破摔,也不指望有什么好了,所以敢在任理堂面前顶嘴:“你看我们像是甩客的人吗?刚才是拌了两句嘴,不欢而散。老*,正好今天没人我陪你玩。”
任理堂没功夫跟玉春拌嘴,只是追问道:“谁跟谁拌嘴了?”
玉春见任理堂认真了,只好把过程学了一遍:“天增长来了三个老客。也不知是干哈的,一个个都吹牛皮,说在取引所动动嘴就赚钱。玉娇气不恭说他们几句,就都走了。也是说的太那个,刚喝两盅酒,就打听郑老寒和玉花的事儿。我看他们哪是逛窑子,地户不认识电灯泡,专门来闲扯淡来的。”
任理堂听到“天增长”和“取引所”,立刻警觉起来,问道:“他们是天增长的人?咋说的,你们咋答的?”
玉春见任理堂很严肃地问起来,她不得不认真了:“咋说的,实话实说呗。他们到是说了,在取引所买了好几百火车豆子,赚了不少钱。对了,有一个人大概姓啥,姓王,他奔玉兰来的。就他说,天增长的大掌柜才是大手笔,买了五千火车豆子。”
任理堂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玉春看:“他们真的是这么说的?指定是五千火车?”
玉春害怕了:“不信你问问她俩。五千火车指定没错。”
任理堂看玉春脸色变了,就笑道:“没脑子,他们为啥问的这么仔细,一定有啥说头,还跟玉花是好姐妹呢。”
玉竹跟郑敏之出了窑子,身子自由了,两人小日子过的还不错。这天她想起了好姐妹玉花,于是就跟郑敏之说:“敏之啊,我想串个门。”
郑敏之:“好啊,自打你回到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身子骨都恢复了,该出去溜溜了。好好逛逛街,想买啥买啥。”
玉竹:“敏之,我真的感激你能把我赎出来,你虽说没有郑老寒那么有钱,可我只是想逃出魔窟,跟你过平常的日子。我不出门也是为你考虑,咋也是个窑姐出身,怕人笑话你,怕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郑敏之笑道:“怕啥,我不怕,你怕啥。你说,任理堂那么闹腾,街里都传遍了。你还不知道吧,人家都夸你有骨气呢。”
玉竹不好意思笑笑说:“是你夸我吧。我想去看看玉花去。出来这么多天了,我还没见过她,怪想的。”
郑敏之惊讶地问:“你去看谁?”
玉竹:“我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