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岩听说郑庆义又出门了,感觉机会来了,马上来到义和顺,刚到大门口,更夫从门卫室里出来拦住。因为李奇岩来,更夫受到训斥,本来跟他关系不大,心里很委屈。可东家说的对,不放李奇岩进来就不会有事。
李奇岩霸道地说:“我找郑庆恭!”说着就向楼内走去。更夫鼓起勇气,硬把李奇岩拦在大门外。
李奇岩无法,只好让人找郑庆恭。
郑庆恭赶到门口,笑嘻嘻地说:“你还敢来呀。”
李奇岩:“他又没在家,我怕啥?”
更夫:“不能让他进院。”
郑庆恭挨郑庆义的骂,心里虽有怨气,嘴上不能说,郑庆义不在家,当然他不会管玉花死活,因为他需要李奇岩手里的大烟膏。不帮李奇岩,李奇岩也不会白给他。于是,郑庆恭横道:“他是找我的,你管不着。”说着拉起李奇岩就往楼上走。转个弯后,郑庆恭说:“奇怪了,象你这样的人,在谁面前都耀武扬威的,咋在二哥面前象个耗子。见面就躲呀。”
“我那不是躲。”
“噢,我知道了,你还在打玉花的主意。这回别指望我帮你了。”
“你现在来钱道多了不是?不想哪一天露了馅,还得来找我?”
“你想咋的?”
“奇怪了,郑老寒一向精明,就看不透你这种人。大概得需要指点一下。”
“我又没做啥,能把我咋的。”
“你勒索不勒索,查无据实,郑老寒也不能轻易相信。可是,如果他知道玉花抽大烟,是因为你的缘故,那后果就不用说了吧。”
郑庆恭气极,骂道:“你——!真是个无赖。”
李奇岩勃然大怒:“别忘了,我还是条狗,日本狼狗,吃人不吐骨头。不过对你们郑家人,我还不敢下手。别害怕,你只把我领到门口,别让门卫拦着,啥事都没了。”
郑庆恭垂头丧气领着李奇岩进了四合院。
玉花见李奇岩又来了,一脸不高兴地说:“你真是赖皮狗,咋又来了。不怕他又把你堵在屋里。那可是不好瞧的了。”
李奇岩涎言涎语地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估摸着这会儿没有火车到站。那时再走不迟。”
“呸——!赶紧滚,我见你就恶心。”
“刚才,郑庆恭说我是无赖,你又说我是赖皮狗,都不错。我跟庆恭说了,不但是赖皮狗,而且是日本狼狗。不过,在你面前我指定不是狗,是羊。我今天来两目的,一是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