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理堂问起玉花的事来:“咋样?戒了吗?”
郑庆义长叹一声说:“要是戒了,还不早就领回来了。”
任理堂:“不是我给你后悔药,你真是走了一步臭棋。我听说,黑李三五天就去一趟。好人让他这么缠着,也缠完了。”
郑庆义低头无语。因为郑庆义劝多少次了,让玉花还跟着回老家。可被玉花一口回绝。这令郑庆义束手无策。
郑敏之赚了钱,到首饰店给吴敬敏买了大项链。吴敬敏欢喜的不得了:“敏之,又赚钱了?”
郑敏之:“干哈非得赚钱买,只要你喜欢我就买。”
吴敬敏:“我想看看玉花姐去,自打生完孩子,就顾伺候孩子了。”
郑敏之叹口气说:“你要看得去老朱家。玉花被撵出门了。”
吴敬敏着急地问:“咋了,郑老寒不要她了?”
“玉花本来把大烟戒得好好的,可又捡起来了。郑会长一气之下让她到老朱家,等戒烟了再接她回家。看你伺候孩子这么累,没好意思跟你说。”
吴敬敏眼睛潮湿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去。”
“好吧,我让车送你过去。”
吴敬敏一进朱家门,就闻到了大烟味,难闻的气味让她有些窒息。强忍着进了屋。看到玉花,不由得让吴敬敏心里揪心似的疼一下。只见玉花龟缩在炕的一角,面黄肌瘦手里拿着烟枪,贪婪地吸着大烟。吸入后,并不马上喷出,而是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停留很长时间才吐出。
看着看着,吴敬敏眼里涌出泪水,看着玉花的丑态,顿时觉得她太可怜了。吴敬敏抽泣着说:“玉花,我的好姐姐呀,咋整的,水葱似的人咋这样了呢。我听敏之说,你不是让郑老寒领回家戒烟了吗?咋又抽上了呢?”
玉花听动静,眼睛慢慢地张开一丝缝隙,待吐出一口烟后,才有气无力地说:“玉红你咋来了。”
吴敬敏大声地说:“我是玉竹,不!我是吴敬敏。”
玉花似乎被吓着了,身体哆嗦一下,终于睁开了眼睛:“哎呀,是玉竹,等我抽完了的。”玉花把最后一口烟吸进肚里,待徐徐吐出后,这才缓慢的坐起来:“你坐呀玉竹。”
吴敬敏心痛地说:“玉花姐,我是吴敬敏。叫我敬敏吧。”
玉花似乎想起来了:“啊,你瞅瞅我,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吓着你了吧。”
吴敬敏抽泣一下,坐在玉花旁边说:“我心痛你呀。咋又抽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