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兰因寺,宫梦弼便嘱咐朱正心生了篝火,火焰熊熊燃烧着。
宫梦弼身后白影一闪,一个黄衣少年便被甩到地上,而后两根藤草从墙上攀援下来,将他束缚在墙上无法动弹。
陈戛玉只觉得天旋地转,又呼吸到了熟悉的人间空气。
只是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丑陋的猪脸站在他的面前,熊熊地篝火在他不远处燃烧着。
这猪脸怪狞笑一声,道:“先生,这厮醒了。”
他转身往篝火走去,将一根铁棍在篝火里拨弄着,陈戛玉看不真切,只以为是一根烙铁,脸上一下子就落下汗来。
宫梦弼走到他面前,道:“陈老弟,你跟你那鼠王是什么关系?”
陈戛玉挣扎道:“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宫梦弼道:“你好好想想,我要听实话。”
他身后的猪脸怪朝陈戛玉看了过来,手里的铁棍似乎已经烧得通红。
陈戛玉道:“宫兄,我原以为你能体谅我们的难处,才处处留手,没想到我看错你了。”
宫梦弼道:“我何时留手了?”
陈戛玉道:“你能幻术救人,怎么不能幻术中杀人?”
宫梦弼道:“被你看出来……罢了,那就不吓乎你了。”
宫梦弼挥一挥衣袖,束缚住陈戛玉的藤蔓便已经松开。朱正心连忙松手,吹着掌心道:“烫死我了。”
陈戛玉看着宫梦弼,有些摸不着头脑。
宫梦弼道:“这是报复你拖延时间,将我麾下群狐置于险境。”
陈戛玉便讪讪道:“我没想到我没有出现,子阳还是走了这不归路。”
“你想放跑他,但没有成功。”宫梦弼道:“若不是他一路行来虽然有无数机会可以伤人害人,但始终没有动手,我确实不会这样犹豫。”
不仅仅是没有波及无辜,宫梦弼派去的狐魅杀了不少黑毛大鼠,但鼠王却没有对他们下杀手,只是迷晕而已。守城的官兵对鼠群而言不过一餐好肉,却依旧被他放过。
虽然显露了灾魔的气势,却始终没有灾魔的行径,这才是宫梦弼只是以幻术救回狐魅,却没有狠下心的缘故。
陈戛玉道:“我知道你在等我出手。”
他露出来苦笑:“你的火要烧死他,他已经死了,等不到我来。”
宫梦弼道:“还请你为我解惑。”
陈戛玉从怀中取出来两件东西,一件是一对五彩宝石,圆丢丢仿佛眼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