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由着这个孩子,要是她那个女儿还在世的话,今日也不会让人逼至如此。
见李氏没有说话,脸色不大好看,张氏不明所以的又道:“苏老夫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说完,赵乔又趁机添了一把火:“都说苏家的绣艺精湛,莫不是苏老夫人不舍得当场绣给大家看看吧?又或者是别人误传了,其实苏家的绣技一般般而已。”
此刻,李氏颇为苦恼,好好的怎么得罪这样一女子。不过看这赵乔一步步逼近,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估计是否是她那两个宝贝孙女招惹到那女子,还有得一说。
眼下大家都一个个看着在,张氏又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她执意推辞,只会让人觉得苏家不给面子,落人话柄。可是让她那个不擅长女红的孙女,当场作绣,不用猜也知道结果,最后让别人看了笑话。
进退两难间,李氏心一横,准备把实情说出来,总好过到时候闹笑话的好。
正要开口禀明真相,一个声音从拐角处突然响起。
“谁说苏家的绣艺一般般。”笙歌起身,脸色平静道,然后缓步来到李氏身边,目光却盯着赵乔,“母亲的绣艺,在大都也是留有美名的,赵小姐方才夸了苏家,如今又突然改口否定,这是为何?”
木笙歌嘴上的功夫,她原先已经领教过了,若是执意要跟她争辩,是讨不了便宜的,她只得解释说:“我也是听人说起,这道听途说的事难免跟事实会有出入。”面上笑着,心里恨的牙痒痒。
笙歌心上冷笑:“你既未亲眼证实,又怎可凭着自己猜想随口定断他人。”母亲的一手好绣工,断不能被这种人三言两语给讹传了。
面对笙歌句句字言,赵乔一时招架不住,便急道:“口说无凭,你母亲既然过世了,你是她的女儿,不如你向大家展现一下绣技,如何?”说这话时,赵乔内心是矛盾的。她的本意是想让苏璃陌出丑,让苏家人丢了面子,谁想木笙歌来趟这浑水。转念一想,木笙歌的母亲走的早,应该也没学到什么,想必绣工也不咋的。想到这,心生得意,等着看好戏。
笙歌当然不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亲人,这个赵乔不仅出言紧逼外祖母,还质疑母亲的绣艺,丝毫不知收敛和让步,这是她无法容忍的。
今日她想做个安静的听众,奈何这个赵乔一再相逼,欺人太甚,若是她装聋装哑,任由着她欺负苏家人,那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为了苏家,也为了母亲,她不得不挺身而出。
既然如此,不给点颜色瞧瞧,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