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插了嘴,“担心人没了不成。”
女儿是她从小看着长大,身上的那股不服输的劲跟自己很像,怎么偏偏遇到感情上的事,就退缩了呢?
“齐志昊虽说是都尉府的公子,我们的嘉婉也不差,难不成堂堂太守家的千金还配不上他?”她陈雪婧的女儿,不能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木嘉婉没想到母亲的反应会如此大,可齐志昊不是一般人啊,他是吴州赫赫有名的才子,长得那是英俊潇洒。当年他以一胜四,私下里大街小巷可都传遍了。日后前途必不可限量,若是能嫁与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男子,也能跟着沾光,一荣俱荣。
可偏偏她看中的人,跟她那个长姐扯上了关系,这木笙歌是什么人,是把人的脸打得鲜红,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冷血之人。
“母亲,女儿这不是担心木笙歌那丫头嘛,她平日摆大小姐的架子就算了,就连她使得那些手段,女儿不用多说你也是清楚的,采伏脸上的伤可是最好的证明。”
陈雪婧本来就与木笙歌不怎么处得来,明面上说话一脸的笑意,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私下里可是谁看谁都不顺眼,木嘉婉这几句添油加醋的话,让陈雪婧平增了几分怒意。
她哐的一声放下茶杯,冷言道:“你不用拿话来激我,她是什么样的人,母亲心里明白着。”
木嘉婉打的什么心思,身为她母亲的陈雪婧,怎能看不出来。偏偏这回激将法还真管了用。
陈雪婧继续说道:“当然,你也不用太灰心,就算那丫头是个狠角色,那也是个没了娘亲的孤苦之人罢了。哼,仗着大小姐的身份,又能如何,难道还翻了天不成。在这个家,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不用多说,聪明人一眼就明白。她再怎么折腾,终究是要嫁人的。”等嫁了人,谁还会记得她是木家的大小姐,到那时,木家,可就再没有和自己作对之人。
说起嫁人,木嘉婉隐隐约约感觉母亲的话里有话,但只是猜想,不敢肯定。便旁敲侧击的问道:“木笙歌今年十七了,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父亲那边又未见有任何动静,也不知是怎个打算?”
关于笙歌的终身大事,其实木清礼跟陈雪婧说起过,当时笙歌反对的意见较大,木清礼向来疼爱这个女儿,怕逼急了,笙歌会跟他怄气、闹情绪,索性没再提起,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以前吧,木清礼惯着她,由着她,陈雪婧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木笙歌威胁到了女儿的幸福,她就不能装作熟视无睹了。
嫁不嫁,愿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