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怀疑这个丫头的话了。
不想两人误会更深,他道:“齐志昊与你长姐关系交好,岂是因为你的缘故就散了,不要出了问题,就把过错归咎到笙歌的身上。”
木嘉婉却反驳道:“可是长姐不待见二公子总是真的,府上的人都知道这事。”
对于女儿丝毫歉意都无,木清礼摇头,呵斥道:“你懂什么!笙歌碍于你和志昊的事,才决定有所回避,不与其走近,你倒好,不反思己过,还把过错全推给你的长姐,你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
一想起上次的事,木清礼就更气了:“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可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有辱了家门不说,还不知悔改。我木清礼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一个女儿。”
木嘉婉没有说话,她知道父亲偏爱木笙歌,竟没成想袒护成这样,她听了心里当然不好受,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与父亲较真,不然,只会使父亲更气,让事情变得更糟。
木清礼本来还想指责几句,不巧的是陈氏来了。
“怎么了这是?发了这么大的火,在外面就听见你们父女两的声音了。”陈氏转向女儿,“嘉婉,是不是又惹你父亲不高兴了?”
她的丫鬟澜夏说瞧见老爷去了浣宛阁,她心中觉得不妙。还好她留了个心,赶了过来,不然,指不定这两父女在屋里闹到什么时候。
见母亲这个救兵来了,木嘉婉心里一喜,偷偷看了一眼父亲,面上却是十分委屈道:“女儿哪敢惹父亲生气。”
木清礼看着这对母女,一时无奈,慈母多败儿,说的可不就是陈氏。女儿变成今日任性妄为,多半原因在于她。
他指着木嘉婉道:“你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自己不成器,人家不理她,还怪起她的长姐。”
陈氏看了看女儿,并不十分清楚木清礼为何动怒,但她明白老爷口中说的人家应该是齐家的那位公子无疑了,既是如此,这事跟清瑾苑那位大小姐脱不了干系。心里自然不快,护着长女,也不能不顾另外一个女儿的感受,人在气头上,明面上,她又不能说什么。
她面带微笑着说道:“瞧老爷说的,我们的女儿长的标志出众,人家可都说我们的嘉婉跟老爷像呢。老爷可不要听信了是非,在这指责嘉婉的不是。”
“你呀,哎!”木清礼无奈的摇了摇头,“每次我要说她几句,你总是跟我唱反调,一味护着她,你看看女儿都被你惯成什么样了。”说完,心烦意乱的离开了屋里。
木嘉婉顿时暗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