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在二小姐面前说,以二小姐的脾气,要知道她有这种想法,非活剥了自己的皮不可。
木嘉婉见她手停了下来,语气不耐烦道:“想什么如此出神?”目光却柔和的打量她的绣品。
采伏慌的回过神,低道:“没……没想什么。奴婢只是觉得二小姐没必要亲自动手,为了给齐二公子绣荷包,您的手指都被针扎了多少下了,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的。”
“你一个丫鬟懂什么!”她呵道,手指温柔的抚摸那一对鸳鸯,声音低了下来,“亲手做的荷包送给齐哥哥,才足见我的诚意。眼下木笙歌不在府上,这段时间,我可得努努力,让他对我改观。”想到齐志昊要是带了她亲手绣的何包,自然什么痛都忘了。
上次醉酒一事,齐志昊到现在还对自己心存芥蒂,不太愿意与自己亲近,她也明白,换做任何人都会怀疑,她迟迟未过来找自己质问,应该是觉得他两的事都已成定局,没有再问的必要了吧,毕竟两家人是世交,没必要到时候弄的太过难看。这终究是她的看法,至于齐志昊怎么想,她并不清楚。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不信,以她的姿色,拿不下这个齐志昊。
采伏了解木嘉婉的性子,她正处在兴头上,凡事得依着她来。
“二小姐说的是,这可是第一次为男子绣何包,齐二公子要是知道,肯定得感动。”
这话说到木嘉婉的心里去了。
说话间,陈氏走了进来。
木嘉婉放下小绷,起身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又迫不及待的把绣品拿过来给她看。
“母亲,你看,这是女儿绣的,打算绣好做成荷包送给齐哥哥。母亲,您觉得怎么样?”
陈雪婧无心去看她绣的鸳鸯,看都不看一眼就将小绷放到了一旁,不悦道:“别做这些没用功。”
从木清礼那过来,她就阴沉着脸,满脸的不高兴。
原本她还觉得都尉府是一门好亲事,还替女儿高兴,和镇国将军一比,女儿的亲事也不如此。
木嘉婉心中一惊,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您不是说让女儿对待齐志昊要耐着性子来,不可急于求成,女儿可都是按照您吩咐的。”
陈雪婧闭眸沉静了一会,叹了叹气说道:“此一时彼一时。”
木嘉婉不理解母亲的话,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她问道:“母亲,您怎么了?何事惹您动气?”
苏家来那封信的内容依旧在她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