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叹口气,说:“倘若他真相信姚玲的话,误会我和齐哥哥之间有什么的话,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拾锦听了免不了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小姐你就更应该去找姑爷解释清楚,奴婢心里明白,你和二公子之间清清白白的,姚玲和二小姐她们这完全是在污蔑你。如果你和姑爷之间生了误会,可不就称了她们的心,如了她们的意。”
拾锦越说越来气,心中更是冒了些火,这当中的情况,她最是清楚不过,明明就没有的事情,被姚玲和二小姐这么添油加醋的一说,反倒是有什么似的。
看着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拾,笙歌反而平静了些,她慢慢说道:“之前听你那么一说,我并不大肯定他反常的原因,经过白天的事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和齐哥哥的事,让他在意了。自打嫁给他以后,我试着放下以前的事,忘记齐哥哥,为了不触碰心里的那道伤疤,我甚至不愿去提起,而以澂也从未问过我,不过像他那样聪明的人,可能早就发现了吧,我一直以为这便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他不提,而我也不说。”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拾锦,“我之前告诉过自己,要对顾以澂坦诚相待,偏偏过去的事,我却不愿跟他提起只言片语,一来是不想徒增了各自的烦恼,二来大概是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与他说。我以为只要我不开口,这件事便是心里的一个秘密,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的是,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没想到木嘉婉会再次提起这事,还与外人说,这事得多恨她,才不惜拿齐志昊的名声来冒险。那个在她面前口口声声的说喜欢齐志昊的木嘉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笙歌一度怀疑,甚至开始不相信。这样的喜欢,未免太自私了。
拾锦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住了口,最后选择静静听下去。
笙歌缓了缓情绪,又道:“今晚我一直等他过来,若是他来的话,也许,我会将那些压在心底而不愿提起的事告诉他,告诉他我和齐哥哥的过往种种,谁知他却迟迟没有来……”说这话时,笙歌看上去有些低落,一时之间,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换做以前,她可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的,就像当初在齐志昊的事情上,最痛不过是咬紧牙关,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而此刻,这种感觉很深,很强烈,就想一把刀在狠狠地捅在自己身上,很痛很痛。
看着自家姑娘难受的样子,拾锦心里也不大干好过,她出声道:“小姐,也许姑爷是一时想不通,才会这样子,你也别多想,府里谁不知,姑爷对你情深意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