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
场上的情景让大帅呼尔敖在看台上已经坐不住了,他走下台,骂骂咧咧来到了巫师擂鼓发令那条案之侧,一伸手将憷在上面的指挥官拽了下来。巫师险些摔个嘴啃泥。
大帅的五位小妾在看台上看得不过瘾,也一哄儿下来,随着大帅来到土台这边。看着上面那口四匹马都拉不开的神奇的紫金刀,用手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老巫,你是怎么发的令?”呼尔敖用手掐住巫师细长的脖子喝问,“怎么能那样敲鼓?简直是鸭子穿稀!”
“是,是。”老巫应诺着。
“你没听说过吗,那叫一鼓作气、再尔衰、三尔竭。一通鼓后,马都到半衰期了,你怎么又不容空地连着击鼓?奶奶的!”
“是,大帅,本巫对战场厮杀一事不感兴趣。不过……”
老巫言而又止,强拧转头颅望着大帅的身后。那五个小妖精,有的幸灾乐祸地射过鄙视的眼神,有的撇嘴冲他嘲笑,竟还有人对他飞来媚眼。
老巫突然有了灵感。
“你看什么?”大帅顺着巫师的目光往旁边寻去,明白了,“你,瞅我的女人?”
巫师笑了起来,说:
“嘻嘻!不光,不光是瞅她们,还要瞅你呢。”
“你要干什么,乘我没下令砍下你的丑脑袋,赶紧给我说!”
老巫闭上双目,口中喃喃自语道:
“上神,上神啊,您又启发了我的智慧……”
“别说了!我都学会了——魅王啊,又灌输我好吃的醍醐了。哼!”
“八匹儿马,一面八匹儿马……”
“儿马?”大帅问。
“对,象你一个样,要黄骠马,共要一十六匹;再来十六匹骒马,要乌骓马,象她们一个样。”老巫嘻皮笑脸地向小妾们一指。
妾们仍在嘻嘻哈哈,对老巫的言语未解其义。
“不过那骒马得正在发情期,”
“啊!哇——”小妾中有的大呼起来。
“发什么情?”大帅瞪起眼睛问。
“就是那些准备下驹子的,发得那尾巴一扇,嘿嘿……”老巫眼望着小妾们,用手捂住了鼻子。
众妾们这回听得大大明白了,轰然大笑不止。
“哎哟哟哇!笑死人了,发情的!啊哈……”
“哦哈哈!亏老家伙想得周到呢,跟你一样啊!嘿嘿……”
“哎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