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舞忍着疼,感受到一股真元龙气在自己的腹中游移,盘桓不定。如墨的青丝披散在白玉枕周围,雪白的身子上直挺挺压着一具古铜色男身。
男人背上渐渐浮出一层薄雾般的细汗,忍着要发泄的感觉,一下比一下狠。
太舒服,太快乐。
他几乎感觉不到除了她之外的一切。
欲生欲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不错。被那颤抖引导着,解舞也感受到一阵从那处传来的空虚、酥麻渐渐延续至全身,通过身体直逼天灵。
手臂他的肩头划过,死死抱着他,双腿攀在他的腰上,迎送上去索要更多。
一瞬间,又感觉过了天那么长地那么久,两人同时如同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唯有此证明他们还是活着的两个人。
一团真元空气在她的腹中倾泻,慢慢渗透,滋养她的身体。火热的龙气温暖了她冰凉的丹田,那颗黑乎乎的内丹,也在滋养下闪现出一丝银光。
只是,比起龙气,刚才瞬间那种快要升天的感觉更吸引她。这便是——双修!
难怪世上众多的妖怪迷恋此道不能自拔。
秦王把她拥在怀中,隔了片刻才叫人伺候,净身后见她还在帐内不知所措,又不愿意让侍女伺候她洗身。
他可知道,现在她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自顾自吩咐人叫了她的侍女荣华来伺候。
荣华第一次入秦王寝殿,连走路都不利索了,何谈伺候。
粗手重脚的弄疼了她,她不由得呀了一声。
秦王刚躺下,对着屏风后问:“怎么了?”
洗身时解舞疼得嘶嘶的叫,乍然闻得罪魁祸首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咬着牙说:“都怪你。”
明明是责备人的话,她说的偏生让连秦王这般不解风情的武夫听了不由面红耳赤。生听出了市井妇孺那句“死鬼,讨厌啦!”的味道。
进屋伺候的侍女们脑袋就快垂到地板了。
解舞侍寝完毕,应该是回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秦王叫住她,恩准她在这寝殿睡觉。心想反正现在也快四更天了,实在累得不行,干脆的躺了回去。侍女们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真是不长心的姑娘,还敢睡在王爷的寝殿,以后有她好果子吃。
第二日,她像蛹子一般蜷缩着的醒来,以为睁开眼就会看到秦王那张梧桐树一般沉寂的脸庞。
谁知寝殿除了荣华,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侍女站着,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