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也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本意原就是要兴风作浪,让镇南王府丢脸丢到家,到时候再看镇南王怎么收场。
嫡母谋害庶女,说出来到底不好听,一旦事发,不论薛家如何树大根深,权势滔天,往小了说得给宗法礼教一个说法,往大了说,得上报大理寺,以正世上伦常道理。
如今秘而不发,倒是最好的办法。
她岂能让他们如意,便一语惊天:“姐姐那阳平郡主的闺名?”
金蝶玉摇头,她一不是镇南王府的亲戚,二不是薛氏的亲戚,自然无从得知。
顾解舞又是一笑:“这薛穆如怕是猜到了两分,这才收敛了许多。”
曾媛准备替她掺茶,忍不住问:“这哪里又和薛孺人扯上了关系?”
顾解舞耐心解释:“薛穆如与镇南王府怎么说也是亲戚,对于薛氏所出的三个女儿的闺名定是有耳闻的,便是这般,她应该是知晓的。”
众人面面相觑。
她黯然道:“阳平郡主,闺名解语。”
众人还未理解其中意味,她又道:“我与她,本是同父异母的姊妹。”一句话到伤心处,情不自禁留下一滴珠泪。
也不知这泪是顾解舞流的,还是精怪小狸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