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细碎的声音:“我可能不能常来见你了。”
心有些抽疼,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轻声的嗯了下。
手抓着他的手,许是有些不愿放开。
秦王不是不心疼她,只是皇上今日对他说的那些话,若是再似从前般私会,只怕会害了她。
他是皇帝亲儿,左右不过是呵斥罢了,但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他也是不得不从。
至于其它,不过问罢了。
只是终究,在心里留了一个眼儿。
次日,便对李仓说,让他去查探,顾解舞时常半夜出去,是去哪里?
昨夜见荣华和春梅的样子,想来不是第一次了。
末了不大放心,更是补了几句:“你仔细些,别露了尾巴。”
更是不能让皇上知道。
皇上已经疑心镇南王府,若是再知他私下调查,说不定会生出什么想法。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恨上了太子几分。
太子这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将三大藩王和内阁半数大臣都牵扯了进去。
且说这事情不说真假,落在皇上那儿,都是莫须有。
如今,皇上看谁都像是乱臣贼子,就是他,也在太子面前吃了个闷亏,郑玉容以进京述职为由,调兵通州,意图不轨,太子便是咬着这个不放,说是秦王居心不良。
秦王心里明白,郑玉容是他调来的。可说居心不良,那是绝对没有的,可惜皇上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
还是内阁群臣们集体为他求情。这件事才没闹得更大。
至于内阁大臣,也是被太子跟疯狗似的乱咬弄怕了,就怕秦王首当其冲倒下了,就会轮到他们。
眼下秦王能顶一时是一时。
又过了一日,皇上宣布回京。
拔营太突然,上下都是忙乱的一片,京城虽说随时随地都能迎接圣驾。可是走就不一样了。
连带顾解舞都是手忙脚乱的帮忙指挥,在她收拾的时候就听说皇上已经起驾了,没有了皇上的围场热闹的跟市集似的。这里没有宫规限制,大家开始随意的聊起天来。
很多小道消息,便不胫而走。
皇上虽然明令任何人不得提及太子谋反一事,可惜在场的文武百官都看的清清楚楚。瞒都瞒不了。听说京城里第二天就有人知道了。
可惜皇上还特意晚了两天才回去。
再就是宸妃被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