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只是一根白玉簪子,颇不伦不类。
一进屋子,李仓便上前奉茶。
顾承躬身抱拳给秦王行礼,而顾解舞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仓职责所在,呵斥说:“放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
顾解舞转头看向秦王主仆。一时无声。
顾承极有眼力:“那我先出去了。”
李仓亦是跟着出去。
室内只剩下二人。
秦王嘴角微微上扬,到底是舍不得他的。
顾解舞揭开下巴上的帽子带,摘下帽子。
头上的不是那白玉孔雀簪,又是何物。
骤然间,顾解舞却是面若红霞。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也不知他会不会喜欢。
这么想着,竟是低下头,不敢看他了。
秦王心中一动,思她如狂,这是得见。如何还能自持。
一手环抱住她,将她拥入怀中。
心中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以后咱们再也不闹了。”
听他这样温柔的说话,也低声燕语呢浓:“是我小心眼儿。你久不来见我,一见面便是红眉毛绿眼睛的……”。
真心的,秦王现在还是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对着她红眉毛绿眼睛了。
只是佳人如此说了,他只能认了,要是不认,今日可怎么收场。
此战也不知何时才能了结。若是盘桓三年五载,就要在心里埋怨她五载三年不成?
干脆得很的说:“都是我不好,冷落了你。”
说着,手便是已经伸进裤底,隔着布料摩挲。
耳边听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回身吻了上去,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想要勾出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忘了她,舍了她去。
相互依偎着,两人都是情动。
隔着门,能看见外面天色渐明,两人一块儿难舍难分。
秦王的手始终只在外面徘徊,不敢进去,就怕抚上了羊脂肌肤,便舍不得放手了。
一会儿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顾解舞是久旱逢甘霖,口干舌燥,身上只觉得一股火在少,下腹空荡荡的疼。
见他要收手,双眼迷梦的看着秦王,莺声燕喘的撒娇:“我要……”。
说着,便是抓住了他。
早已经是坚硬如铁,上下一动,就不信他还能做柳下惠。
秦王爱她疼她,刚才还能有几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