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后主耳边都是族人们的惨叫,几乎就要崩溃了。
而知晓情况的秦王只关心一个问题,段月衍睡了小孙后没有。
而秦王的眼线报告的是,没有。
白长空也不好再继续汇报那些事情,激起李氏怨愤什么的,那都是空话,再闹能闹出个什么来?
横竖都是笼中之鸟,死活都是由秦王殿下主持。
秦王之所以留下李后主的性命,不过是为了哄皇上高兴。
若是死了,也没人会追究。
但云南段氏家族的问题就不一样了,那牵涉到内政。
逼迫段月衍就是要段氏家族做出选择,或者他们可以抛弃段月衍,选择继续送心底臣服于李氏。
这样的结果也是秦王乐意看见的,段月衍此人年纪轻,却是有真才实干的,若他是个明白人,又选择了大周,便是会按照秦王的意思去做。
而现在问题是,他不愿意去做。
不愿意抛弃对李氏的忠心。
白长空越发的不能揣测秦王的心思,只是说了些中肯之话,秦王听得不耐烦,让他下去了。
是夜,亲自去见了小孙后。
她现在名义上是段月衍的女人,住在段月衍的附属营帐中。
起初她以为是段月衍来了,但看见是秦王。
吓得脸色都苍白了。
立刻拔下了头上的金簪,抵在脖子上面。
秦王面色不改。李仓端了个小坐,给秦王坐下。
秦王坐定这才说:“你想要李刚死?”
李刚,便是李后主之名讳。
小孙后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眼中流出泪来,金簪应声落地,清脆嘹亮。
秦王听声:“好东西!”
李仓见状过去捡了起来,给秦王细看。
小孙后这几日国破家亡,早已经是没了胆气,看见李仓过来,也如同受惊的老鼠一般。往后躲。
秦王见了抿嘴一笑。
李仓将金簪双手捧着给秦王看,秦王看了一会儿,说:“样式不错。也精巧,只是是一个亡国的女人戴过的,怕是不祥。”
李仓知道秦王在说什么,说道:“这东西怎么能上郡主的身。全是晦气。可可惜了这簪子,回头奴才去内务府选选,有更好的,给郡主送过去。”
顾解舞受封郡主的事儿,这边大家都知道了,因此开始称呼她为郡主。
小孙后在旁听得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