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对两位老板的私生活多少都是有些了解的。
她搞不懂的是两位老板性格天差地别,到底是怎么成为合作伙伴的。
赵弘光就跟一和尚似的,这两年除了她自己,她就没见过其他雌性生物出现在赵总身边过。
相反的则是陆双峪,私生活简直烂到令人发指。
有家不回每晚流连夜店,身边的床伴也是一天一换——据说。
因为安迪她根本没什么机会看见陆总。
顾解舞在浴室整整洗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总算是清醒了,她的头发依旧是纯黑色,像是绸缎一样。
**的头发一揪一揪的,散落在浴袍外边儿。
浅粉色的浴袍下,遮掩着满身红痕。
赵弘光把玩着手机,手机虽然是新的,可是里面保持着可以让她就范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
他现在却不想用了。
顾解舞和宋翊在车库的对话,他是听见了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真的很爱他,只是因为那层关系!
不,不会。
他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
赵弘光穿着得体的衬衣西裤,整个人整洁得不似刚刚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的人。
可悲的是,顾解舞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反感,此时此刻盘踞内心的只是某种痛苦,而不是被强迫之后会想要报复的心理。
如果说……自己还心存侥幸的爱着他,现在,就该是清醒的时候了。
赵弘光,从此,在她的生活中只能是一个人的名字,然后,什么都不是了。
赵弘光将一直药膏给她。
顾解舞拆开看了一下说明书,她想是不是应该感谢赵弘光的善解人意,她现在正需要这个。
她好不容易开口,声音仿佛是从五脏六腑发出来的,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谢谢!”
男人总是注意不到这种细枝末节,他问:“你是我继母的女儿?”
顾解舞正准备拿着药膏去厕所,背对着他分开双腿给自己上药,她做不出来。
突然听他问题,这才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在宋家的车库听见这件事的。
当初的一时兴起的确是别有用心,然而现在她自食其果了。
“是的!”
赵弘光追根究底的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当然很重要,顾解舞绝对不会傻到说是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