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办法?”巴托鲁斯失望的瞥我一眼,又想了半天才嘀咕着:“也许还有一个可以补救的办法……那样的话,也许可以去祈求神给予重新裁决……大概有几成的可行□□……”
“什么方法?什么方法?”我兴奋的连声问道:“要怎么补救?”
“嫁给伊恩,履行婚约就可以了。”巴托鲁斯笑得天真,答得干脆。
……
又一个逼婚的。
“喂,你们两个,一个糟老头一个小丫头怎么走得这么慢啊!”恩里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前面去,把我们甩下了一大截。
“呃……对,快去看伊恩!”
我扯起长裙丢下巴托鲁斯跑去恩里思身后,巴托鲁斯则一脸古怪的神情,紧紧的盯着我的后背,寸不不离的跟在我身后。
我们来到一条幽暗的林间小道。随着山路的深入,小道旁的树阴越密集,光线也越暗淡,好象走在热带雨林的深处似的。林间静得出奇,连声鸟叫都没有。
“哟~这不是我们身负要务日理万机肩负重任舍身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辅佐肖王为大志以国家兴衰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忠心耿耿心无旁骛的全魔界最伟大最德高望重最闻名遐迩的保姆兼最高长老大人吗!”
小路旁的高树中突然响起一长串人声,没有停顿又毫无起伏的平缓温软的声调,听起来柔和得似乎融进山林中的某处远方,又好象是在耳边嗡嗡的溅起涟漪,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在瞎搞些什么,玻灵!”巴托鲁斯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习以为常的朝某个方向大吼过去。
我也跟着望过去,交错的树叉间站着一个人,掩藏在班驳的阴影里,身上由一见灰白色的斗篷罩住大半,蓬摆下是黑色的宽脚长裤,裤角从树杆另一侧垂下来,好象没有脚似的。他的脸也阴在斗篷帽兜的阴影里,只隐约看见两耳际晃着一对很大的金色耳环。他一手撩起斗篷的一角掩嘴轻笑着:
“我没说错啊,您不就是王上的奶爸,说是保姆也不为过啊。”
“够了,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巴托鲁斯有些恼羞成怒。“我这是在给您老前辈问候啊,早算出了你们要来这里,不先出来恭迎可怎么行!”树上的人轻声应答着,仍是平缓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让人觉得他的神秘之余又觉得他应该是个清心随意得庸庸懒懒人,很温和的感觉。
“早算出来……?”我奇怪的看着他,嘴里低喃着他的话。
“他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