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有个家仆迟疑道,“我们会不会看漏了?”
那头领等了许久,底气也开始不足,索性带着几人直接进了店铺。
他们先在店内搜寻了圈,结果只发现件被丢在椅子后的斗篷,人却没在店里。
“真叫她逃了!”
头领忿忿地抓住斗篷,问向柜台里面的伙计,“穿这个进来的人呢?”
那伙计愣了愣,随后指了门外的某个方向,“跟着一对夫妻往那边去了。”
头领咬了咬牙,蓦地想起前不久出门的一家三口,他又气又恼,愤愤地抛下一个字,“追!”
几人立刻出了门,朝那边赶去。
而在那名伙计的脚下,连翘缩在了柜台里,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哎呦……他们可真有耐心。”
伙计俯下身,欲哭无泪地望着她,“您现在可以把账簿还给我了吧?”
当了这么多年伙计,还是第一次有人拿账簿威胁自己。
要是回头去告诉掌柜,有个奇怪的人烧了账簿,他不得被掌柜抽死?
肯定会怀疑自己手脚不干净,还编了个蠢理由!
“喔,给你。”
连翘立即收了指尖的火焰,从柜台下钻了出来,随后笑吟吟地把账簿递过去。
她顺手从旁边取了件斗篷,又搁了几个金币在柜台上,打听起来。
“小哥,那些人你之前见过没?”
伙计望着柜台上明显给多了的金币,立刻理会了连翘的意思。
他将多余的金币揣进怀里,随后凑过去悄声说道:
“清晨那会儿,集市来了一群人挨个调查出售纳戒的店铺,连我们隔壁的当铺,也被查了。
领头那个我看见了他的脸,就是刚追你的其中一个。
我听当铺那边的伙计说呀,他们都是镇北侯府的人,当然那小子可能在唬我……”
连翘面具下的眼睛微眯。
还真是镇北侯府。
她早猜到是长孙征派的人了,就是不清楚他们是从将军府开始跟着自己,还是半路上碰见的。
眼下看来,城东这片地方暂时不能来了。
“多谢。”
连翘低声道谢,随后快步离开。她混在集市的人群中,径直朝城外行去。
护城河边。
连翘寻了个僻静处,在河岸上边徘徊,不时捡起个石片打水漂。
“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