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的手掌而闭上了。
起身的时候,周相人低着头喃喃自语说了些什么,离的近的,听见了,周相人说的是:清白!逼死人的清白!
死的是女人,而且是背负着“搞破鞋”名头的女人,打穴找墓的那些讲究,也就没人在意了,只想草草葬了了事!
“结巴师父,这人是自杀的,怨气儿又重,不如趁着这会儿上午的日头重,赶紧把人埋了吧!”
有人低着声,商量一般凑过来跟周相人说。
正说着的时候,外面忽然吵闹起来,也就眨眼的功夫,一个头上缠着白布的胖女人哭喊着冲了进来。
“贱人,你以为你死了你就干净了!害死我男人,你死了也不得安生你……”
胖女人就那么在门口席地而坐,堵住了路,指着棺材骂。
这样的骂声不可谓不恶毒。
原本大晴的天儿,忽的暗了下来,风吹的院子里呜呜的响,直到那盖了一半的棺材盖,忽的哗啦一声翻倒在地,惊的院子里的人连滚带爬的往外散。
刘洋的父母瘫坐在地上,声音打着颤嚎啕大哭:“作孽呦……作孽呦……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招了这么一个祸害……”
闹喜不闹丧,闹丧雪上霜。
袁屿紧紧的拉着脸有些白的胡飞,长凳已经倒了,所有人都在往外靠,可是袁屿却仍然拉着胡飞站在原地,因为周相人没有动。
周相人只是脸色很难看,半晌叹了口气:“何……何必呢!”
说完,周相人转过头,看着风吹的极为厉害的灵堂下的棺材:“知……知道你想要个清白!赶紧儿的把你那吓唬人的一套收……收起来!吓……吓着孩子了!可……可不敢再吓人,惹……惹来山字脉的人,那你就……就真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外面看热闹的人,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周相人,乖乖,这是在跟死人说话?
冷不防,地上的女人一咕噜爬起来,肥硕的身子贴着周相人不放:“清白?你说那个小骚蹄子还要清白?你舌头长疮了你……”
眼看着唾沫星子往脸上喷,周相人急了,提着袖子往后躲,眼角却扫到了一个人,跳着脚招呼起来:“你……你终于来……来了!赶紧的,说……清楚,人都死了,到底咋……咋回事,你当面说清楚了!”
黄远更憔悴了,胡子拉碴。
见到袁屿,黄远土黄色的脸上微微有了一丝笑意,摸了摸袁屿的头,转身看着地上的刘洋父母说:“叔,姨,您自家的儿